太医们来来回回,端出来一盆又一盆血水。
金宝一把抓住相熟的周太医,红着眼问:“我家殿下怎么样了?”
周太医叹了口气,神色沉重。
“殿下后背本就有伤,这次与南越比武几乎耗尽了内力,再加上受了刺激,心神俱损,本就危险。
最凶险的还是胸前那一剑,剑上有毒,眼下毒已经顺着血液进入五脏六腑,恐怕。。。。。。”
金宝一下子抓紧了周太医,声音都比平时尖利了几分。
“殿下绝对不能有事,你快去救殿下啊。”
周太医苦笑,“你忘记我只擅长外伤了?如今外伤已经帮殿下处置好了。
其他太医们正商量着解毒呢,我进去看看。”
周太医挣脱了他的手走了。
金宝红着眼圈,跺着脚不停地抹泪。
孙严和杜松转身就往外走。
金宝一把拉住他们。
“你们干什么去?”
孙严咬牙切齿,“该死的上官燚,竟然在剑上抹毒,这种阴险的小人招术,他也能使出来。
我们去找他算账。”
金宝抹了一把泪,“我的天老爷啊,这个时候你们俩就别去添乱了。
你们去找上官燚,你们打得过他吗?”
杜松一脸不服气。
“我们两个人联手,就不信弄不死他。”
“那要是弄不死呢?”
孙严和杜松面面相觑。
“我们两个人联手,弄不死他也能把他弄残。”
金宝跺了跺脚,“武夫之勇!这件事恐怕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上官燚但凡有点脑子,就不会在剑上抹毒药,这可是两国比武,又在咱们大魏的京城。
真毒杀了咱们殿下,他们也别想离开京城。”
孙严和杜松对视一眼。
“你是说这里面还有猫腻。”
金宝叹了口气,“我先进宫将此事禀报陛下,由陛下做主来查。
你们两个,一个守在府里,一个去宁安侯府看看吧。
小沈大人那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丧,若是。。。。。。”
想起沈初,金宝哽咽着说不下去了,跺着脚转身离开了。
此时,京城郊外的一处庄子里。
沈初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