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在同一时刻,她的脑海中,又想起回门那日,长嫂与她说过的话
她抿了抿唇,唤了声“夫君”
明明听到唤,男人却眉毛都没动一动,并未理会她。
曲锦萱直起身子来,用手撑着地,向身旁的男人挨近了些,并大胆地,从侧身圈住了他的腰。
这般动作,终于引得姜洵侧望她,眸中神色不虞。
曲锦萱腮畔烘热如焰,她顶着那比山风还要冷的眼神,轻轻靠在男人肩头,似是自言自语地说了声“避子汤,很苦。”
虽声如蚊蚋,姜洵却听得清清楚楚。
甚至于,他还从中听出些撒娇邀宠的意味。
姜洵心间浮起些意外来,不待细想,他又听到靠在自己肩头的人,清晰地咕哝了一句“我想给夫君生个孩子。”
姜洵立即反手将人抵开,皱眉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给夫君生个孩子。”曲锦萱软声重复了一声。
小女人以齿咬唇,一排珠贝般光洁的玉齿,与方才火折上的那排牙印如出一辙。
在她的眼中,姜洵看到了毫不作伪的真挚,以及昭然若揭的的依恋。
直至此时,他才有些相信,这曲氏女应当,确是对自己存了几分爱慕之意的。
曲锦萱眸中光如星动“夫君,可以吗”
倏地,本是抵在颈下的手,改作掐住她尖巧的下颌,姜洵眼眸浓沉“你倒是会勾人,怎么,是想在这处来上一回”
不辨情势、不分场合,竟这般放浪。
曲锦萱吓了一跳,一颗心怦然乱跳,下意识便否认道“不、不是的,我唔”
没有半点征兆,她被男人掐住腰,扯到了他那双抻直的长腿之上,接着,他俯下了身。
唇舌缠将勾连,樱嫣小嘴被封住,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响。
衬裙被掀了下,男人温热的大掌顺着她的小腿肚,一路向上游移
曲锦萱低声呜咽着,挣扎着“夫君,好痛、不要”
到底还是经验欠缺,须知痛和不要这几个字对男人来说,亦是天然的刺激。
男人隔着衣衫,轮流搓弄着两粒敏感的丁香,含含糊糊地问“为何不要”
胸前被恶意掐了下,曲锦萱嘤咛了一声,嗓音微微弱弱地“席、席天幕地,于礼不合。”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热灼的呼息喷洒在她的颈侧,他似是闷笑了声“知道于礼不合,你还勾我”
感觉到桎梏着自己的力道松了,曲锦萱慌慌张张地,从男人的腿上爬了起来,暴红着一张脸,连连摆手辩解道“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勾夫君的意思”
“是么那你是什么意思”
这通问答,一个又羞又窘、一个好整以暇。
姜洵盯着曲锦萱。
方才说了几遍要给他生孩子的人,这会儿却支支吾吾地,吐不出半句话来。
而她方才慌张摆手时露出的腕子,这会儿与她整个身子都缩在壁角,两只眼还警惕地望着他,像是视他如豺狼虎豹。
姜洵瞟了她那手一眼,到底还是关心了句“被人绑的”
几指宽的红迹,皮都蹭破了。
再想起方才押着她的、他跟踪了好一会儿的那群人,姜洵眸子微挑“所以,你方才是想殉节”
他心中暗衬,这人胆子小的时候,像是走路都要贴着墙根,可这胆子要壮起来,不但敢伤人,还敢搏了自己那条命。
原来,骨子里竟是这样果断烈性的么
姜洵便用那双深邃傲岸的眼,看了曲锦萱好半晌,直将她看到不安至极,才大慈悲收回了眼,淡声道“歇着罢,明日天亮,便有人来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