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蘅还是打算丢掉,将鸟尸拿回来往火堆里丢。
“哎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爬下树的好几个人赶紧拿树枝木棍将鸟尸扒拉出来。俞蘅皱着眉头闻着羽毛燃烧传出的腐味,听着耳边的抱怨声,他转身拎着两副喙坐在自己父母睡的树下的火堆边,开始收拾。
先将有喙尾部的残余肉完全挖掉,再拿清水清洗,想了想,他架着被扒开的四片喙片在火上烤了烤,喙就往安全干透了,特别坚硬。
俞蘅将东西收起来,看向那边的火堆,那边的人们已经从变故中缓过神来,正兴致勃勃地烤着鸟,拿长长的树干将鸟固定起来,在火堆上烤。
“哎哎翻面了翻面了”
“糊了糊了快翻”
俞母问“那鸟这的不能吃”
俞蘅在枝干上坐好,闻言摇摇头“如果是我就不会吃。”
可是各人的选择不同,不是哪家都跟他家一样不缺吃的,所以想要冒险、或者是有侥幸心理,都是很正常的。
“你拿的这是什么东西”
“鸟的喙,妈你看是不是很锋利很结实”
“还真是要是被这种鸟啄到,那得多痛啊”肯定得掉一块肉。
俞蘅说“不止,得见骨头。”
他拿喙往旁边的树干用力戳下去,喙就没入了一半,阻碍很轻微,而且喙也没有生断裂面,可见其坚硬。
“睡吧,天还没亮。”俞母喊他“你看你爸又睡着了。”
“我不困,妈你睡吧,我想把这些喙再收拾收拾。”
他翻出一支长树枝,将喙固定在上头,这喙的形状是弧形的,固定之后挥了挥,觉还挺顺手的。
看了看树下,那边已经欢叫着吃上了。
俞蘅看了看天,已经有一些白。于是眯一眯,不过稍微休息了一会儿,耳边不是窃窃私语,就是伤者的哼声,天很快就完全亮了。
火堆还剩下一些热度,他又点了起来,开始热早饭。
树上的人66续续爬下来,各自收拾东西。
“哎呀我去,肚子好痛”
“妈妈,我拉不出来。”
起床之后无非那几件事,吃喝拉撒,现在没有卫生间,那就找个树丛,撒上驱虫剂之类的东西,就可以蹲下开始了。
只不过今天便秘的人着实多了一些。
俞父蹲完茅坑回来,说那边谁谁谁在拉臭死了,被俞母一个板栗敲过去。
“在吃早饭呢你恶心不恶心。”
俞父就挠着头不敢说了。
等到要上路了,却有十来个人拉肚子拉到走不了路。
一统计,都是半夜吃了烤鸟肉的人。
“可是我们没事啊”
“对啊,我们也吃了,一点事都没有。”
可是吃了鸟肉的人也有人一点问题都没出现,俞蘅想拉肚子的人可能是体质或者肠胃比较差,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可是他不可能为那些人再停留下去。说句现实的,他是一个利家人、朋友的人,其他人跟他没那个交情。
“照常出。”
最后有五分之一的人留了下来,用他们的话说
“我们是相信你才跟着你走没想到你这么冷血不近人情”
“才走了一天就出这么多事,我们不走了”
“神神叨叨的,我信你的邪”
俞母担心地看他,他笑了笑“怎么了”
“没什么。”俞母拍拍他的肩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