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揽客的姑娘都往白宋身上贴,什么东西软就使劲儿往白宋的身上怼。
一时间,白宋没听身边的人说什么。
“怎么?白老弟不满意?要是实在要吃素的,咱们在换个地儿。”
白宋眉头紧锁,幽幽一句:“别闹!荤的好,我方才压枪,有点儿走神。”
说罢,白宋一提裤子,杀入硝烟弥漫的战场。
……
穿越一场,如花楼都不逛一遭,岂不是白活了?
这逢春园虽是邙县独一家, 但却少了些意境。
楼里装饰得素了些,没有影视作品里的装点好看。
可里面的姑娘们真够荤的,凡过一人,便是要在白宋身上胡乱的摸一把,然后挑逗地抛个眉眼,再娇滴滴的笑着跑开。
楼里堂中客人不多,小县城少有能在这种地方玩儿的主。
薛河一边看着白宋,笑着说:“白老弟,咱们稍安勿躁,等吃饱喝足了,老哥叫几个懂伺候的姑娘给你来个凤舞九天,保管你一觉睡到大天亮。”
的确,一天没吃东西,白宋饿得心慌,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留了两个姑娘陪着。
不一会儿就上了一桌子酒菜。
花楼里的酒菜不如酒楼里好,但来这里玩儿的客,谁在乎这个?
薛河大大咧咧地指着桌上:“赶紧吃,吃完了好办事儿。今儿个定要老哥好好地招待一下老弟,给了老哥天大的恩情,老哥我都不知道如何报答。老哥已经吩咐下人去蓟县了,老哥在蓟县有处宅子,存了些财物,明日一早,下人们就会把财物都送来老弟府上,不管多少,就当是老哥的一点儿心意,老弟可不要觉得少。”
白宋没在听,一时没个声响。
薛河哈哈笑着,以为是这小老弟又被身侧的姐姐欺负了,连声提醒:“你们可别欺负我这弟弟,都温柔点儿,知道吗?”
对面的姑娘娇滴滴地应着,却有说自己可什么都没做。
再一看白宋,神情专注,盯着桌上的盘子,倒不像是在心猿意马。
“怎么了?”
薛河疑惑,用筷子准备夹白宋看着的菜。
白宋轻轻将薛河的筷子挡开,伸手在盘子里粘了点儿汤水,放在嘴边用舌头轻轻一舔。
当即,白宋眉头一皱,吐了一口:“呸!菜里被下了药!”
说完,白宋勃然大怒,起身抓住了身边的女人:“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白宋起得突然,哐当一声,桌子都被掀翻了。
厅中如此一幕,瞬间引来无数目光,全都诧异的看着白宋。
姑娘被白宋抓得生疼,连声嚷嚷:“哎哟,你干嘛?快放了我,好痛!”
白宋心中笃定,那菜里面确实有毒,虽不致命,却也能让人生不如死痛苦好一阵。
“说!是谁下的药?”
薛河终于反应过来,起身惊到:“菜里被下了药?”
白宋点头,表情异常凝重,心说这家花楼莫不是个黑店?
但也不至于,这家花楼已经开了好多年,倒也没听过什么。
这时,老鸨嚷嚷着过来:“诶诶诶,怎么了?怎么了?客人,您可不能凶咱家的姑娘。咱家的姑娘作的虽是皮肉生意,却不是作践自己!”
“妈妈,这小子非说咱的菜有毒!”
“呵!真是笑话,咱家的菜怎么可能有毒?这么多客人都吃过,可从未有人吃出过问题!公子,你改不是故意来找事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