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祝领你是要开战吗?”人群突然从中间分开,一名和岳青河差不多大的女人,戴着鹿角花冠走来。
热热闹闹的山祀一下变的安静无比,所有人都围过来,岳氏和钱氏主要人员对视而站。
“钱余余钱祝领我没有这个意思!”岳青河脸色有些僵硬的看着钱余余,这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亲密无间的小。
在十四岁那年因为她哥哥钱多多和自己姐姐的事情,二人再也没有说过话。
“岳文我是认识的,但是这个孩子明显不是他。”钱余余看着被岳北杉挡在身后的岳阳说道。
“我倒是听说温麦村岳氏岳狗球最近回来了,弄出不少风风雨雨,这个孩子是你二姐的孩子吧!岳狗球!”
“哎呀,作孽啊,你这个琥珀之子也敢往这跑,你是存心害我家姑娘!”刚刚的大妈一下哭喊出来。
说话的男人脸色铁青,他是姑娘的父亲,全身血管膨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前。
“狗球小时候走丢,很多规矩他不知道,今天也是临时回来,按照规矩必须参加山祀,无意冲撞!”
“你说无意就无意吗?太欺负人了,当年是,现在也是,他是琥珀之子怎么能和我们族的姑娘结婚!祝领山祀结束,我们就和他们把过去的恩怨算清楚!”
周围钱氏义愤填膺,岳氏则些恼火的看着岳阳,要是钱氏派个琥珀之子过来相亲,他们也不会放过对方,现在理亏,只能挨骂!
“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哥,大不了我们走就是!”习武已经听不下去,挤到人群拉住岳阳就要离开。
“放肆,你这个琥珀之子!”钱余余大声呵斥道。
“岳青河今天你必须给个交代!不然山祀结束,趁着今天族人都在,我们直接开战!”
岳青河脸色铁青,眼神复杂的看着钱余余。
“两位祝领,今天是大喜之日,勿要动怒,引的山神不悦,我看这就是误会,各自退一步!”朱氏最年长的女祝领拄着拐杖劝说道。
“山祀大礼还没结束呢,各自退一步吧!”金氏祝领也开口劝道。
“不行!我闺女还没出阁,这是她可是最后一次参加山祀,就遇到这个琥珀之子捣乱,我绝不罢休!”男人终于开口,全身气势暴涨,站到岳青河身前。
岳阳挣脱岳北杉和习武拉着自己的手走到男人面前:“大叔,我连什么是琥珀之子都是几个小时之前才知道的,我确实不知道规矩,所以才贸然到人群之中。”
“你的话谁信呢,小崽子今天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男人怒气冲冲的看着岳阳说道。
岳青河听到男人骂岳阳,眼睛一抬,冰冷的看着对方。
钱余余也站到男人身边,给他助威,
“钱祝领可惜刚刚没找到你,本想和您谈谈的,我看如今这副场面也没办法谈了,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钱祝领有没有今天这事,你们都会和岳氏开战吧!”岳阳有些愤懑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你这个琥珀之子引战争,还想把脏水泼给我们!”钱余余不悦的回道。
周围族人也纷纷不解的看向岳阳。
“请问您是怎么知道我岳狗球回来了,而且还在温麦村闹出不少风波!”
问题一出,众人纷纷看向钱余余期待她的解释。
钱余余一时语塞,慌乱的说道:“我们族的货队下山,无意打听到的!”
“我甚至不想问您为什么打听这些,事情到这里大家也大概清楚什么情况,我不明白规矩,闹得大家不开心,是我的问题,不是我们族的问题。”
“我到你们钱氏这边来,就是找您和谈,既然办不到,还坏了规矩,我认,不是要交代吗?”
“大叔,先我不知道有这规矩,其次我没找你女儿,是我进来找钱氏祝领,大娘拉住我的,但是规矩我认,我站在原地由您任意打我一分钟,我绝不还手,我岳氏也绝不记仇!”
“游牧之族禁止开战,也禁止勾结外人!我绝不会让我自己成为开战的理由。”
岳阳脱去外衣,卸下武器,有些怒气的站到大叔面前。
岳阳的气势一下镇住众人,男人有些不知所措,这怎么好意思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