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也吃了,楚灵婉拿着她的大喇叭又把厉害关系讲了一遍,把事情安排完,小手一挥,这黑压压的大军都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楚姑娘,人已经给你带来了。”在散开的人群中,鹿鸣提拎着一个人走了过来,像提个小鸡仔似的。
“害,鹿呦呦,你对人家好点儿,这是我请来的客人。”
“噢,抱歉抱歉啊!”鹿鸣放下来人,还假模假式地替来人抚平衣服。
这个人进入村中就看到了站在高处的楚灵婉,早就吓得瘫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此时哆哆嗦嗦地跪着一个劲地磕头:“大侠饶命,小的再也没有做那龌龊之事了。”
“温翰林,日子过得还滋润吗?”楚灵婉跳下木堆,笑意盈盈地走到温翰林面前。
她还不如不笑,这一笑让原本就吓瘫在地的温翰林毛骨悚然,冷汗直流。
“哎哟,别怕嘛!来来来,鹿呦呦,你把咱们温兄扶起来。”这温翰林越怕,楚灵婉越来劲,开始阴阳怪气的说话。
鹿鸣心里小声嘀咕:女主子,你这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的。莫说这温翰林害怕,小的也有一丢丢怕怕的。
温翰林人是被扶了起来,可是腿软啊!鹿鸣只得架着他。
“温兄啊,我呢,是有个事问你?”
“大……大侠,有事尽管问。”温翰林结结巴巴的回话。
“我问你,你可知这益州城里有多少和你一样喜欢龙阳的人?”
原本就站立不稳的温翰林身子一软,噗通一声,又跪下了。
鹿鸣干脆不管他了,看着他跪在地上开口求饶:“大侠饶命啊,小的真的再也没有做过了,真的不敢了。”
楚灵婉眼睛滴溜溜地看了一下鹿鸣,她没想干嘛啊!吓成这样。
鹿鸣以为楚姑娘想知道温翰林的近况,便把调查到的情况老实禀道:“据我们的调查,这温翰林的确收敛了不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温书呢。就是那书读得不怎么样!”
噢,这样啊!
楚灵婉蹲下身子,叹了口气,就你这样还能靠读书出人头地,估摸着也是痴心妄想。
她手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人影说道:“我又没说要把你怎么样?来,你看那边那个衣服华丽的男子,长得还行是吧?”
“那是刺史的儿子,长得是可以,但平时作威作福的,小的平日里不敢惹。”温翰林抬头看了一眼,赶紧又低头回话。
“哦,认识啊!认识就好说,刺史府完蛋了,等朝廷的圣旨一到,这贾儿子他不是砍头就是配。我这是给你谋福利呢,机会难得。”
楚灵婉吧啦吧啦说了一通后,让温翰林回益州找人去了。
从此之后,身为刺史大人儿子的贾春,这白日里,他得到了王朝的“特别关照”,王朝可为阿姐秋月差点被这个人渣玷污的事,恨得咬牙切齿的。
他白天要做牛做马的挖地,抬石头,干苦力,手被磨破了,肩被磨出了血,干活慢了还要被抽鞭子。
腰酸背痛地干完一天的活,原以为可以躺下休息了。
结果晚上还要被拉到隔壁村的野地里,去享受一场场的菊花盛宴。
这细皮嫩肉的纨绔公子哥,被生生折腾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瘦成了皮包骨。
造孽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一千多号刺史的府兵守卫们,就沦为了楚灵婉的苦役,有些有武功的人,体内的内力也被楚灵婉的药丸废了。
他们修房、挖地、挖池塘、修路、还开出了无数的荒地。
楚灵婉想过:她杀人很容易,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但她几个村的土地急需人耕出来,要和大自然的时令抢时间,于有达的两百号人是修房子的,她一时半会儿找不到那么多的劳动力。
而她手上的村民只有八十来人,还有一半以上都是老弱病残,其他几个村她还没有时间去看过,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没多少壮劳力可用。
这刺史府现成的男子劳力。
可遇不可求,不用白不用!
这就是人家说的,她要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三日后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