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两头就往家跑。
好像在躲着沈肆年。
最后都是被沈肆年找到,扛着回家。
然后一连三天,他们的儿子不见踪影。
夏枝气愤的小拳垂在床上。
“码垛,狗男人。”
滚烫的手落在他赤裸的腰间。
“枝枝在说谁?”
“说你,就是你!”
他又要三天下不了床了,想想就生气。
沈肆年知错的给人轻柔细腰,嘴上说着错了,实则心里爽的不行。
准是下次还敢。
夏枝知道,自己说的再多,也是对牛弹琴。
不,对狗。
楼下大年嗷呜一声,匆匆跑上楼来。
它好像听见主人在叫他了。
大年是夏枝捡的小流浪,是只二哈……
一楼的家具换了又换,地砖铺了又铺。
要不是夏枝护着大年,它恐怕早就被沈肆年一脚踢出家门了。
也得亏沈肆年有钱,够它折腾,不然谁家养得起这败家狗?
监狱里。
每日新闻时间。
沈玉堂看着电视上愈熟悉的脸,瞪大了眼睛。
“我……那是我儿子!”
他兴奋的同狱友们炫耀。
“切,少攀附亲戚了,怎么?你姓沈,就和人家有亲戚?”
“是啊,人家年轻有为,怎么可能有你这种父亲。”
是啊……
沈玉堂垂下了头,眼中的光渐渐黯淡。
假如他以前对沈肆年好点。
假如他不去赌钱。
假如他再等一等沈肆年长大……
那是不是,现在他也可以坐在家里数钱。
只是……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假如啊。
仰头望着上方透着零星光点的小窗,他自嘲一笑。
失败啊!
这一生活的太失败了!
……
这一世,沈肆年和夏枝无病无灾,老死在九十几岁。
还是夏枝先走一步。
沈肆年握着那冰凉,已经没了生气的手,独自嘀咕。
“这样的画面我好像见过不止一次。”
临死的几天,他时长梦见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关于其他人的记忆。
只是那其他人,他依稀能分辨出是他和夏枝的不同世界。
就像是几世轮回。
“不过,我十分庆幸。
不管轮回几世,你都是属于我的夏枝。”
说完,他便垂头没了气息。
走的十分安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