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
季樱“知道。”
季淮还在锲而不舍地敲门,“你开下门,哥有事和你说。”
季樱抬步上前,拉着季淮的衣袖,冲他轻轻摇头“二哥你是不是喝多了”
总共有十桌,一桌桌过去,要喝的也不少。去的路上,傅景深低头和她耳语“能喝吗”
季淮差点因为惯性栽进来,扶着墙边“嘤嘤,你在里面怎么不吭声呢”
等出了包厢,季樱握住男人的手腕,担忧道“三哥,你这样会喝醉的。”
“平时也没吃这么少。”
“咔哒”一声,包厢在眼前被阖上。
季淮“你自己清楚。”
问季淮“喝一杯”
傅景深酒量还可以。但今天的酒是陈酿,后劲太足,一齐涌上来时,头疼欲裂。他打开苏打水,仰头喝了小半瓶。
最后一个包厢打开时,季樱看见眼前的场景,错愕地睁大眼睛。
傅景深蓦然失笑,他牵住她的手,进了第一个包厢。这桌全都是老爷子的老战友,热情又能喝,一杯酒根本敬不下来。季樱还在思考自己究竟得喝几杯水时,手中的酒杯被傅景深拿去,斟满酒。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哪怕闭着眼,季樱也能感觉到男人逐渐靠近的强势气息,牢牢地,缠绕着将她禁锢在原地。
季樱小声道“我二哥在门口。”怕两人再起冲突,季樱拉起傅景深的手“三哥,要不你先去窗帘后面躲一下我先把二哥打走。”
傅景深迈步踏进包厢,当着季淮的面拉住季樱的手,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季淮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闷了进去,转头冷冷地盯着傅景深“我已经识破了你的目的,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我劝你早点收手。”
“有关傅景深的。”季淮一字一字地说“嘤嘤,你不能嫁给他,你被那个老东西蒙蔽了”
季淮“他就是傅景深的奸夫”
随后季樱快阖上窗帘,开灯,开门,一气呵成。
傅景深喉结滚动,直接喝下一杯酒,挑眉淡淡道“我什么目的”
“我曾和我师父学过,常给我爸按的。”季樱轻声细语地说“爸爸说我手艺很好的。”
“有些困。”
“是不是不舒服”季樱坐到傅景深身侧,还伸出手贴上男人额头“头疼吗”
季淮骂骂咧咧地走了,嘴上高声喊着晏航的名字,“晏航你他妈给我把话说清楚”
季樱眼睫动了动,半晌,轻声开口“好。”
季淮又替晏航倒了杯酒,神情冷冽“你放心,我势必会替你讨回公道。”
“他就是个骗婚gay”季淮愤怒地说。
季樱“”
他倚靠在沙上,头往后仰,睁眼望进季樱隐含担忧的眼眸,伸手握住她细腕“有点。”
傅景深直接按灭了墙面上灯的开关,包厢重回安静,他俯下身,两人的呼吸缠绕,咫尺可闻。
话音刚落,突然,席间倏地安静下来。全场人寂静无声,共同望向门的方向。
季淮呵呵冷笑一声“他结不成。”
清冽的呼吸轻拂过唇边,他似乎已经吻上来了。
“不用道歉。”
季樱表情复杂地看着自家二哥大步离开的背影,切身担忧着季淮的未来星途。她二哥到底怎么在娱乐圈混的啊
季淮打断她“嘤嘤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季淮一个激灵,从沙上跳了起来,目光看了看季樱,又看了看傅景深,低骂了一声。
季淮“有我在,他甭想进季家一步”
傅景深牵着季樱的手站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季淮“不知二哥对我有什么意见”
听到这里,季淮倒也真心为这晏小少爷惋惜起来。对傅景深死心塌地,却被始乱终弃,最终只能在他的婚宴上以酒买醉。
二人打开最后一个包厢门时,傅景深已经喝下几十杯酒。不过他喝酒半分不上脸,连表情也平静无波,完全看不出醉了与否。
“谁是你二哥”季淮满脸戾气地放下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