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坐游乐园的过山车
不远处,季樱屈身上了车,再看不见一丝身影。而站在车门边的男人似有所感,隔着遥远的一段距离,睨过来一眼。
别的季樱不欲多说。她知道母亲可能习惯性地关心她,但既然她已经结婚了,就势必跳出枷锁的管束。
所有的心愿都会实现。
“叫我季樱就好。”季樱回答“汉语言文学,大三。”
“十点。”傅景深看了眼腕表,随机似笑非笑地望向她“冷战结束了吗,傅太太”
想吃京云阁的云酥糕
肖杨甚至一时忘了呼吸,讷讷道“我要是拿奖了,再和学姐联系。”
时间骤移,不知不觉间,季樱一抬眼,竟已经来到晚上十点。
一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缓缓停靠在路边,停在树影下,季樱视线锁定那处,看见后车窗缓缓放下,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搭在窗沿,劲瘦手腕上佩戴着一只黑色腕表。
季樱不是多话的人,肖杨貌似也不是。两人一路无话地走着,快到校门口时,季樱侧头问他“我得出校门了,你要去哪”
他似乎喝了酒,看不出有多少。
男人高大身形立在她身后,几乎将她全部笼罩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拍出这么成功的作品。”肖杨望向季樱,面色激动地说“说起来还得感谢学姐。”
不要急,慢慢来。
“刚刚。”傅景深解着领带,抬步进书房。
他拖长了低沉的声线“相谈甚欢”
男生面容俊逸,穿着清爽的白t牛仔裤,背着书包,脖子上挂了一个相机。
她放下笔,拿手机给傅景深打电话。
傅景深抬步上前,站立于她身后,宽大微凉的掌心抚上她颊边。他俯下身,气息清冽又强势,薄唇微启,贴于她耳边。
“嗯”季樱下意识回头,看着面前有些眼熟的年轻男生,愣了愣。
他揉了揉后脑,支吾着回答“呃,我,我也出校门。”
肖杨松了口气,继续跟着季樱出校门,忽地想起什么,他开口“学姐,你还记得上次我给你拍的照片吗”
上面的字迹从稚嫩到成熟,经年累月地写满未实现的心愿。
她已经用婚姻换来了自由。
男人上车时,裹挟着车外的热浪。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不知是不是错觉,声音比往常略重。
季樱差点都忘了这回事,讷讷开口“好像结束了。”
“是。”季樱莞尔“但我不常在学校。”
“季小姐是文学系的吗”
她翻开厚重的书页。层层叠叠的纸张里,季樱抽出一张长长的便笺。
那头于婉清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囡囡,景深在你旁边吗”
季樱指尖捏着心愿单,另只手拿笔,在云酥糕的后面轻轻打了个勾,又往下,在徽州的后面打了个半勾。
这是宋芸亲送给她的佛经孤本,被她专门从季宅带回了新房。
季樱自上车便靠在座椅上,闭眼假寐。
“我和三哥感情很好,您不用担心。”季樱道“我现在在忙作业,回头再和妈妈打电话。”
挂过电话后,季樱轻吸一口气,突然没了继续写作业的心思。她转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极厚的书,置于桌案。
“学姐你知道吗上次的照片,已经入围摄影比赛的决赛组了。”
那个男人是谁
这一眼强势、冷淡,带着不容置喙的独占欲。
轿车后座的门被打开,迈下一双属于男人的长腿,有人从车上下来。宽肩窄腰,清冷挺括,高大身形彻底地将纤细的女孩挡住。
彼时季樱正在书房里写课程作业,看见来电人,眼睫动了动,无可奈何地接了电话“妈妈。”
季樱淡笑点头“那还挺巧。”
季樱脑中,缓慢而沉重地打出一个问号。
中午没有休息,困倦顷刻间便涌了上来。但学校离家不远,季樱强打着精神,直到轿车停在楼下,她开门下车。
心跳霎时错了拍。季樱已经听不清肖杨在说什么了,匆匆道“肖杨,我家人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季樱眼睫微动,到底没睁开。
对上季樱陌生的表情,男生唇边的笑渐渐消散,有些尴尬地低头“我是肖杨,我们在雨霖铃门口”他又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相机,局促地说“我还给你拍了照片。”
想考驾照,开跑车
“所以傅太太和我冷战,却和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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