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樱心口都揪紧起来。
“我也会只有一个傅太太。”
“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耳畔传来傅景深一声声逼问。
“或许别人,我会更谨慎些,但谢凌是我母亲。”
不怎么想惯着他,季樱转身涂口红,“大概吧。”
季樱眼眶微热,忍不住转身,伸出双臂抱紧他。
季樱眼睫一颤,就要清醒过来,正欲开口,男人修长的手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
似在自嘲“这种事,确实难以启齿,你听着就好。”
傅景深黑眸微眯,都快要气笑了,半晌,开口“位置。”
“他说,要请我们吃饭。”
季樱“”
季樱“”
傅景深靠在门边,视线始终逡巡于她窈窕身姿,听见她的话,不知把重点放在了哪里“所以你打扮”
不得不说,谢牧梓这一招妙极,一箭三雕。
季樱在第二天收到了谢牧梓的消息。
这一夜累极,季樱甚至再不能直视落地窗外的繁华夜色。
所以到如今,她还能有什么不确定的,为什么还要说出那种话。
她久久未答,未曾注意,傅景深的眼眸暗沉下来,薄削的指尖摩挲她后颈的肌肤,每一下都带着迫近的危险。
“但樱花,药物也不能控制我。”他微微停顿,“所以,没有如果。”
季樱欲哭无泪,为他的强势,很恨地咬上男人肩膀。
“谢凌给我下了药,但酒水被谢牧梓换给了蒋仪。”
“晚上六点,”季樱又看了眼消息,随口问“三哥,你去吗”
但到此时,心底那点不确定也尽数消散。
拉拢蒋家,打击谢凌,顺带离间他和谢凌。
她背过身,乌黑长铺在枕上。感觉到男人的吻轻轻地,极其珍重地,落于后颈。
“说话不算话,可是不好的品德。”
迷迷糊糊时,季樱听见傅景深轻缓的嗓音,带着些许空茫。
话音刚落,季樱的身体悬空,睡裙薄薄的裙摆转了个圈,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良久。
傅景深胸膛轻颤,低低笑出声。
傅景深手指穿过她柔软细滑的乌,“傅远和谢凌,只将婚姻当做利益交换的筹码,将我当成继承家业的机器。”
季樱心尖一跳。
“还说离婚吗嗯”
男人嗓音低沉,一字一字缓声在她耳畔道“这个落地窗,不用可惜了。”
“怎么,”男人却不讲道理“你已经要去了”
傅景深不置可否。
“对不起”季樱低声道。
谢牧梓找他的缘由,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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