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言想了想,故意大声说道,“孟大人,我实在是不敢为您诊治了。方才一堆人站在我们窗口下,编排我和您。女子最重要的本就是闺誉,可是。。。。。。”
她一脸为难的样子。
说这些话是不想方氏几人现在就跑,她们都沾上了她的粉末,她这还没看到几人出丑呢,怎能轻易让她们离开。
于是,方氏等人逃跑的步伐,生生停了下来。
孟良听了,不为他诊治,那还得了?
本来他头晕之事,是要陈善找郎中帮他瞧一下的,可没想到,这还没叫呢,陈善便被人打成那样了!
若是凤九言不帮他诊治,谁还能帮他?
他这不得生生痛死了吗?
孟良气若游丝地向旁边的官差吩咐,“听着,若是谁还如此编排凤大小姐,就把她们的舌头拔了。你帮我重复一遍,大声点,让所有人都听到!”
“是!”官差领命,朗声重复了孟良方才的那几句话。
方氏:“。。。。。。”你有倚仗,你了不起。
孟良瞪了一眼方氏,他在京中,也听闻过方氏的行事作风。
嘴碎不说,惯会捧高踩低。
这次惹得凤九言不高兴,绝对有她的份!
“可有此事?”孟良冷冷问道。
他倒不是想为凤九言出头,他是担心这祖宗心情不好,直接把他给医残废了。
方氏吓得跪倒在地,“大人,大人,饶命啊!这,这一切都是误会呀。”
凤九言冷笑,“要不,我也编排你闺女和其他外男这样?”
方氏瞪着凤九言,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告状,算什么好人!
有本事和她争一场,看她不骂死这狐媚子去!
方氏还想辩解几句,突然,她觉得脸上,手臂上,身上,都奇痒无比。
“痒,痒死我了!啊啊啊啊!”
方氏话音刚落,方才被泼水的其他人,也觉得脸上,手臂上,身体都传来一股抓心挠肺的痒。
只见她们两手并用,不停地抓挠身上。
挠得了脸,顾不得手。挠得了手,却顾不了嘴。
这种痒,是钻入骨子里的痒,撕心裂肺的痒。
凤九言冷笑,这可是她当初扫荡皇宫时,在妃嫔们的寝宫搜刮来的。能被那群宫斗高手用的,自然都是上品,普通的痒痒粉是无可比拟的。
这下,她们是该安分几天了吧?
她笑着对孟良道,“如此,便多谢大人了。我这就下去,为您治伤。”
关闭窗口,凤九言让凤大夫人和凤九璃继续吃饭,而她下去为孟良好好“疗伤”!
凤九言挎着斜挎布包,布包里已经被她放了一些轻巧的东西。比如,油纸包着的饴糖,手帕,碎银子,银针等物品。
主要是用来迷惑众人,不然,从瘪瘪的斜挎包里掏东西出来,这不是很容易被人怀疑嘛。
凤九言驾轻就熟地到达孟良房前,屈指敲门,“大人,我来了。”
没一会儿,房门便被一个官差打开了。
王大头见到凤九言,就像见到救星一样。
“凤大小姐,你,你总算来了。快,快看看我的伤。”
王大头的嘴唇被打肿了,说话吐字含混不清,亏得凤九言聪明,连蒙带猜才能猜出王大头在说什么。
躺在床上的孟良冷冷地瞪着王大头,“嗯?你说为谁先看?”
王大头:“。。。。。。当,当然是大人先。嘿嘿,嘿嘿。”
差点忘记这煞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