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倒是好眼力,正是本王。”傅砚辞走进掌乾殿中。
殿内明亮,齐王这下终于看清了傅砚辞的面容。
“怎么可能!你,你,你不是昏迷不醒,快死了吗?怎,怎么你,你现在。。。。。。”齐王震惊地看着傅砚辞,结结巴巴地说道。
“呵呵呵,本王没死,倒是令你失望了。”傅砚辞一字一顿地说道。
“现在不是本王死,而是你死!”
傅砚辞话音刚落,一行身穿黑色盔甲的黑羽军手执黑缨枪冲了进来,片刻之间,便将齐王的党羽抓住了。
“黑,黑羽军!”齐王抖着嗓子,说道。“怎么会?”
齐王不可置信地说道,“来人,叶绍,张远山,给我带人将傅砚辞擒住。”
傅砚辞轻笑,“呵呵呵,要让齐王失望了,你的一众党羽,也包括他们。”
齐王身子绵软,几欲站不稳。“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看着面色狰狞的齐王,众人知道齐王依然有些癫狂。
而齐王身后的太后见到十几年从未见过的孙子,眼眶立刻红了,泪珠从她眼眶中流出,她颤抖着嗓子,轻声嘟囔道,“阿辞?真的是阿辞吗?”
紧接着,只见她身躯颤抖,步履蹒跚,极为艰难地从逍遥王的身后缓缓走了出来。她的目光急切而又充满渴望,一心想要朝着傅砚辞飞奔而去。
此刻,她已然忘记了眼前的危险,一门心思全在自己那许久未见的孙儿身上。
而逍遥王也并未注意到自己母后的举动,满心满眼都在傅砚辞身上。
然而,意外再次生。
正当太皇太后经过齐王的身边时,齐王立刻反应过来,手执匕架在太皇太后的脖子上。“谁都不许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啊!母后!傅砚修,你敢!”逍遥王惊得面色全失,直呼齐王的名讳。
“哦哈哈哈,你看我敢不敢!所有人都给我退后,拿太后的金印过来,在圣旨上盖章,否则我杀了她!”齐王双目布满血丝,眼底猩红,神情已然有些癫狂。他面部的肌肉扭曲着,整个人看上去几近失控。
说完,齐王握着匕上的力道重了一些。
霎那间,太皇太后的脖子上被划了一道伤口,鲜血从伤口中流出。
太皇太后面色苍白,但她紧抿着苍白的嘴唇,强忍着一声不吭。
傅砚辞看到自己的祖母受到这般对待,又急又怒,“按你说的做。”
随后,他即刻转过头来,吩咐手下,“来啊,前去太后的寝宫将金印取过来。”
一直并未说话的太皇太后立刻出声阻止,“阿辞,不要让他得逞。”
齐王手上的力道重了一些,太后的脖子上的伤口瞬间加深了许多。他冷声骂道,“死老太婆,你给我闭嘴!”
“傅砚修你别乱来!我告诉你,你,你已经中了魂断散。”逍遥王急忙说道。
此话一出,被押跪在地上的孟尚书立刻反应过来。“是画!那幅张怀安的画,对不对?”
齐王倏地看向逍遥王,怒气冲冲地问道,“画?你什么意思!”
“没错!正是那幅画!在得知你派人刺杀阿辞后,我立刻着人将张怀安的画拿去处理了一下,那幅画泡了魂断散的药水,所以才会散出香味。”逍遥王冷声说道。
“解药在我身上,你若想要,即刻放了我母后,否则,你等着穿肠烂肚的死去吧!”
逍遥王本打算以这样的方式让齐王放了自己的母后,谁知道,齐王神情更加癫狂了。
“哦哈哈哈,你以为我会怕?哪怕我服下了解药,今日我还是无法活着离开这里!既然如此,那便拉上皇祖母陪我吧,哦哈哈哈~”
齐王大声地笑道,扬起手中的匕正要往太后的心脏处捅去。
“母后!”逍遥王瞪大了双眼,声嘶力竭地喊道。
“皇祖母!”傅砚辞瞳孔一震。
“太后!”
正当众人都以为太后逃不过这一劫的时候,突然间,一声尖锐的破空之音骤然响起,飞地朝着齐王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