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望京这边,还有三里屯、炫酷等等。
它们都曾是歌星们成名前的大本营。
无数怀揣音乐梦想的人,在这些夜场里驻唱,走台,讨生活。
渐渐修成正果。
“大爷的,少吃点儿。”
“一会儿还要干正事儿呢!”
“地下一,洋妞还在等我们喝酒、玩节目、耍花枪。”
“那才是今晚压轴大戏。”
“玛德,咱俩得造好几万呢!”
“不过也值啊。”
“大爷的!”
阿彪不失时机地冲我提醒道。
同时他的情绪也越亢奋了起来。
一边表现出心疼钱。
一边又那般向往。
反正我是实成人。
此一时彼一时的心态。
来这里吃自助,就像王奶奶逛大观园,真傻眼啊。
大部分美食我都没吃过。
大龙虾,大螃蟹,各种刺身鱼片。
我直接是往死里造啊。
生怕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
“什么是甩花枪?”我朝阿彪问了句。
阿彪呲着厚嘴唇解释一番。
我压根儿没听明白。
但大体意思我能理解。
‘花枪’嘛。
一个是花样。
一个是……枪!不是真枪!
还能有啥?
反正这个时代,夜场的创新能力强,开创了很多花样。
客人们来了,流连忘返。
顶不住。
根本顶不住啊!
吃完自助后,我俩去了趟卫生间。
我明明挺急的,但是半天没尿出来。
为什么?
这特么……是厕所吗?
装饰的美轮美奂。
墙壁上都是那种镜面亚克力,又亮又干净。
艺术壁画、水晶大吊灯。
要不是拐进来后,有一排站便器。
谁敢想这是公众厕所?
然后阿彪带我去吸烟区,抽了根烟。
说是再做下心理准备。
我以为他是后悔了,不舍得花那几万块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