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几岁时,就跟琛哥干夜总会。
前前后后,已经十几年了。
他们已是兄弟。
但是我却连累他们,兄弟反目。
而且阿彪早就料到了结果。
他昨天晚上就跟我说,准备退出江湖了,要回河北老家卖包子。
说真的,我真想跟他去。
一块蒸包子。
他这性格,包子铺指定得干黄啊。
说不定我去了,还能挽回些客户,挽回些损失。
但我不甘心啊!
真不甘心!
这硕大的燕京,硕大的江湖。
我赵龙还年轻。
还正气盛。
难道没了琛哥,我就啥也干不下去了?
所以我劝阿彪:咱别回去蒸包子了,咱争口气!
留在燕京。
路还长。
江湖还很远。
阿彪没表态,只是搂住我的肩膀。
说了句‘大爷的!’
然后加快了脚步。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关于心雨的事情。
也就是心雨找我干会所的事情。
阿彪以前干过歌厅,有经验,我们正缺个懂行的人,他正合适。
但是权衡之下,我暂时没说。
一是我答应过心雨,先不跟任何提起。
二是这事儿还没真正定下来。
等我再去心雨那儿,视情况而定吧。
不过这事儿确实不太好办。
因为心雨太恨阿彪了。
那件事后,她原谅了我,却始终无法原谅阿彪。
总之很头疼。
然后,我和阿彪在附近找了一家饭店,喝酒,喝酒,喝酒……
往死里喝!
男人痛苦难过时,只能找酒倾诉。
一杯,接一杯。
一喝一大天!
我俩都喝大了,喝飘了。
干了一晚荒唐事。
我们差点儿,把天给捅个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