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嘴角蠕动了几下,他心有不甘的向布吕歇尔问道。
“将军,我们就这样放任法兰西人为所欲为吗?我们可以夜间去炸了堵塞的河道,让河水回流!”
布吕歇尔摇了摇头,他看着士兵的目光逐渐黯淡与愤恨,衰老的双手搭在他的肩头。
布吕歇尔沉声说:“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士兵!这会让你丧失判断力,而人一旦失去理智,他做出的决定一定会坏了整个帝国的大计!
再等等吧,我们先加固北岸河堤,防止上涨的水位再次向境内蔓延,先防御,再反击!”
士兵紧咬牙关,他想到了在矿场挖矿的父亲,在纺织厂踩缝纫机的母亲。
父母的微薄薪酬有一大半会被帝国收走,用以偿还赔款。
而剩下的一部分,仅够一家人不会饿死。
至于军饷……
这个真没有,德意志军方只能保证家人在失去工作后,能提供足够存活的住房和食物。
士兵正是因为这一点,才努力学习和训练,以优异的成绩留在了军队。
“好吧,我会回去给战友们说的,我会阻止他们今晚的计划!”
士兵沉默了一会儿,他转身离开。
布吕歇尔突然叫住了他,他看着士兵帅气且干练的脸庞问道。
“士兵,你还没有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呢!”
“殷麦曼,马克思·殷麦曼!”
“我记住你了!”
布吕歇尔目视殷麦曼离开,他在遭遇水灾充满泥泞的土地上看着1000多德意志警察疏散民众,目光向河道边扫视。
在远处,几艘蒸汽小艇正在河面上对峙。
得益于大明对先进蒸汽机的放开和技术输送,欧洲各国在蒸汽机的研制上有了质的飞跃。
各种舰用蒸汽机被广泛安装到船舶上,很多内河船只都装上了蒸汽机。
很快,一些装有早期后膛火炮的蒸汽小艇出现在河面上,用来维持河道是安全。
而在色当,德法两方的十几艘内河炮艇,因为河流改道而变得剑拔弩张。
布吕歇尔使用望远镜看的清楚,双方在一顿“友好的问候”之后,法兰西人燧发枪走火了。
一时间,整个河边上炮声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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