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六日星期天,一大早贾张氏带着贾东旭离开了四合院。今天他们母子俩去老贾的坟头祭拜老贾。本来秦淮茹也要去的。估计是出于忌讳,贾张氏难得开恩,让秦淮茹留在了家里。
易中海见贾东旭母子俩走了,觉得机会来了,趁四合院里的人不注意。易中海来到了贾家门口,伸手敲响了房门。秦淮茹听到敲门声,看到易中海站在门口,微愣了一下,问道:“一大爷,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向四周看了看,说道:“淮茹,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秦淮茹问道:“你想问我什么事?!”
易中海迟疑了几秒钟,问道:“那天!那天……”
不等易中海问出口,秦淮茹已经明白易中海要问什么,心里暗笑了一声,说道:“一大爷,就当那天什么都没有生过!你快回去吧!免得别人看到不好!”说罢秦淮茹关上了房门。
易中海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秦淮茹会这么说。不过不管怎么样。易中海可以肯定,那天他跟秦淮茹生了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易中海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希望:“秦淮茹现在怀着的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
与此同时,何雨柱和何雨水来到了他们母亲吕冰心的墓前。何雨柱刚刚点上香烛,准备拿出祭品的时候。忽然何雨柱的耳边响起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你是柱子?!”
何雨柱微愣了一下,扭头一看,一个既陌生又感到熟悉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中年男人看到何雨柱的表情,笑了起来,问道:“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你大舅吕泰。你小子三岁的时候,还在老子身上撒尿呢!”
何雨柱听到吕泰自报家门,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了小时候的一些记忆,急忙叫道:“大舅!”接着对何雨水说道:“雨水,他是我们大舅!快叫人!”
“大舅!”何雨水糯糯的叫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到了何雨柱的身后。
吕泰此时注意到了何雨柱身边的小女孩,不自觉的出了神,情不自禁的说道:“像!真是太像了!简直就是你妈小时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接着吕泰回过神,问道:“柱子,你爹呢?!”
何雨柱说道:“大舅,别提他了!”
吕泰看到何雨柱的反应,也不再多说什么,拿出了自己携带的祭品,跟何雨柱和何雨水一起祭拜自己的妹妹。
半个小时后,吕泰跟着何雨柱兄妹走出了墓地。来到了停放自行车的地方,何雨柱取了自行车载着舅舅和妹妹返回了城里。中午十一点左右,何雨柱找了一家饭馆,带着妹妹和舅舅走进去找了一张空的桌子坐了下来。何雨柱看了一眼菜牌,点了四菜一汤。趁着等菜上桌的功夫,何雨柱把何大清的事情说了。
吕泰听完何雨柱的叙述,气呼呼的说道:“这个何大清!简直就是一个混蛋!当初真不该答应你妈嫁给他!”
何雨柱苦笑了一声,说道:“大舅,就算不同意也没有用。我妈都走了好几年了。”接着问道:“大舅,我五岁那年,你来了一趟,后来就没有来过,你去什么地方了?!”
吕泰说道:“当年从你们家回去后,没过多久,你外公他们救了十几个抗联的伤员。只要没人说,也不会有人现。没有想到好景不长,小鬼子来村子里催粮,不知道谁的话里露出去,村子里有抗联。催粮的小鬼子就对我们村子大开杀戒。我和村子里的几个叔伯兄弟运气比较好。那天我们正好出去打猎,逃过了一劫。回来后,我们掩埋了乡亲们的尸体。去了河北,想要投部队,为乡亲们报仇。不管怎么说,我们几个运气比较好,正好路过一个村子,八路军正好在招人。我们就投了八路。后来打了几年仗,上级觉得我比较机灵,而且又是四九城周围村子的人。就让我来四九城做情报工作。那个时候,我偷偷的见过你妈。”
“难怪你知道我妈埋在什么地方。”何雨柱嘀咕了一声,接着问道:“大舅,你现在在哪里上班?!”
吕泰回答道:“我在哪儿上班,不能告诉你。”说着吕泰从口袋里拿出了记事本和笔,边写边说道:“如果你有事情找我。你可以往这个信箱写信。我接到信,有时间,一定回去找你的。”
何雨柱接过吕泰递给来的纸,看到上面只有一个信箱号码。何雨柱立刻意识到,自己大舅一定在保密单位工作。就在这时,伙计把菜端上了桌,何雨柱收起纸条,说道:“大舅,今天只能随便对付一顿。有机会,我一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好!有机会,我一定尝尝!”吕泰附和了一声,夹起了一块红烧肉放进了何雨水面前的碗里。何雨水非常礼貌的道了一声“谢!”后,吃了起来。
吕泰和何雨柱两人边吃边聊,很快一顿饭吃完了。何雨柱刚想付账,被吕泰拦下了。吕泰付了账,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两百块钱交给了何雨柱,说道:“柱子,今天舅舅出来的时候身上没带多少钱。这些钱你拿着,不过我先跟你说清楚。这钱不是给你的。是给雨水的生活费。反正你们住在什么地方我知道。每年有空我会去看你们的。”
何雨柱看着吕泰塞在自己手里的钱,轻叹了口气,说道:“大舅,你多保重!有空就回来看看。我和雨水等你。”
吕泰笑着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离开了饭馆。
何雨柱目送着吕泰的身影渐渐地远去,直到消失,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带着何雨水走出了饭馆。
“三大爷,又在摆弄你的花花草草啊?!”何雨柱刚把自行车推进四合院大门,看到阎埠贵撅着屁股在伺候花盆里的花。阎埠贵听到何雨柱的声音,转身笑着说道:“我除了这些爱好,其他也没什么了!养花能修身养性,陶冶情操!”
何雨柱笑着说道:“三大爷,我看你这些花也不怎么样?!如果我是你,还不如把这些花刨了,种上葱、辣椒什么的。至少还是个菜,多少能省几个钱。”
阎埠贵听完何雨柱的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心里暗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阎埠贵回过神,说道:“柱子,还是你小子脑子好使。”
“三大爷!您捧了!”何雨柱附和了一声,接着说道:“三大爷,不跟您聊了,我和雨水回去歇会。”说罢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向中院走去。
何雨柱兄妹俩回家后没有多久,贾张氏母子俩也回来了。秦淮茹还算有些数。贾张氏母子俩一进门,就把饭菜端上了桌。早就已经饿坏的母子俩,看到吃的,也顾不上问秦淮茹一句,直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秦淮茹看到贾东旭母子俩的样子,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暗道:“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挑这么一家人。”不过人是自己选的,就算再不好,自己也认了。秦淮茹拿起了一个二合面馒头跟着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