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钟,贾东旭回到了四合院。因为心情不好,邻居跟他打招呼,贾东旭也没有理,直接回到了家里。
秦淮茹看到贾东旭回来了,刚想打招呼,就看到贾东旭直接躺到了床上。贾东旭这一举动,让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愣住了。贾张氏回过神走到了贾东旭的身边,焦急的问道:“东旭,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没有!我很好!”贾东旭回了一句,把被子蒙到了头上,不再理会贾张氏。
贾张氏扭头看向了秦淮茹,说道:“你死人啊?!没看你男人回来了!还不快把饭端上来?!”
“不用端了!我不吃!”贾东旭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冲着贾张氏吼了一声,接着又把被子蒙上了。
贾张氏拉开了被子,说道:“东旭,你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跟妈说。如果别人欺负你。妈去找他算账!”
贾东旭说道:“易中海把我踢了。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他徒弟了!”
“什么?!”贾张氏愣住了。因为易中海不光是贾东旭的师傅,更是贾家的钱袋子,贾家的靠山。现在易中海不再当贾东旭师傅,等于是贾家的靠山倒了,贾家的钱袋子丢了。这是贾张氏无法承受的损失。贾张氏冷着脸,问道:“东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贾东旭回答道:“你问我,我去问谁啊?!”
“不行!我要去找易中海!”说罢贾张氏就往外面跑。
还真巧,贾张氏刚走出家门,易中海从外面进来了。贾张氏边冲着易中海吼道:“易中海!你回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边跑到了易中海的面前,挡住了易中海的去路。
此时邻居们听到贾张氏的吼声,不是停下回家的脚步,就是从家里走了出来。易中海明白贾张氏为什么拦着他,见来中院的人越来越多,开口说道:“正好当着诸位邻居的面,我有一件事情宣布!从今天开始,贾东旭不再是我易中海的徒弟。”
有好事的邻居问道:“一大爷,你和贾家不是关系不错吗?!怎么突然把贾东旭逐出师门啦?!”
易中海装模作样的哭了两声,说道:“是我这个当师傅的没本事。教不了他。刚收贾东旭当徒弟的时候,贾东旭还挺勤奋好学的。手艺增长的也快。没有想到这两年贾东旭完全变了。不光不认真学手艺,而且上班时偷奸耍滑。加工的工件一个月有一半是废品。一两次,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这时间长了,怎么受得了啊?!今天车间主任把贾东旭调去了锻工车间。”
这时刘海中从外面进来了,说道:“我是院里的二大爷,贾东旭到了我们车间,我特意关注了他一下。因为他刚来,很多都不熟悉。车间主任安排他搬钢锭。整个小组,就他一个人没有完成。”
有了刘海中的神助攻,四合院里的邻居们越觉得易中海做得对。觉得贾东旭被贾张氏教坏了。
贾张氏听着邻居们的议论声,脸色变的难看起来。没过多久,贾张氏急了!贾张氏冲着易中海吼道:“好你个易中海!当年你收东旭当徒弟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别忘了,你的内裤还在我那收着呢!”
在人群中看热闹的白莲娣没有想到吃瓜会吃到自己身上。白莲娣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甩手给了贾张氏两个耳光,吼道:“难怪今天我收衣服的时候,我家老易的内裤不见了!原来是被你偷的!怎么?!寡妇当久了,爱好变啦!”
“你敢打我!”贾张氏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吼了一声,扑向了白莲娣。虽然白莲娣体重上不占优势,但是年纪比贾张氏小了几岁,而且人也灵活,反正贾张氏是一下没有打到白莲娣。反而被白莲娣抽冷子踹了几脚。
贾张氏见自己吃亏了,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往地上一坐,边拍着大腿边哭喊道:“老贾啊!你走的太早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被人欺负啊!老贾!你快上来!把易中海这个混蛋玩意儿带下去!”
“哎呦?!真是稀罕啊?!现在农村已经看不到这戏码了!没有想到现在城里还能看到?!”说罢白莲娣冲着贾张氏说道:“老太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法了!上面早就规定禁止宣扬迷信。你是不是好日子过久了,想尝尝蹲大狱的滋味啊?!”
“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贾张氏这下被吓到了,嘴里边嘀咕着,边动作麻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回了家里。
随着贾家的门关上,易中海说道:“好了!都别看了!都回去吧!”
邻居们听到易中海的话,一哄而散,各回各家。刘海中等邻居们走的差不多了,问道:“老易,你真的把贾东旭逐出师门了?!”
易中海回答道:“那还有假?!”
刘海中没有想到易中海回答的这么直接,苦笑了一声,说道:“老易,我先回去了。有时间咱们再喝酒!”
“好!”易中海应了一声,等刘海中走后,看向了白莲娣。此时易中海忽然看白莲娣越来越顺眼了。如果是他的前妻,贾张氏欺负他易中海绝对不会出来帮自己男人说话,但是白莲娣不光出来帮易中海说话,还帮他教训了贾张氏。易中海可谓是扬眉吐气。易中海说道:“走!咱们回家吃饭!”
晚上六点钟多一点,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回到了四合院。阎埠贵此时充当起了宣讲员的角色,把晚上生在四合院的事情,告诉了何雨柱。何雨柱得知易中海把贾东旭逐出师门,顿时愣住了。因为在何雨柱的印象里,在过几年贾东旭因为事故就要挂墙上了。现在贾东旭换了车间,还会不会挂墙上?!
就在何雨柱呆的时候,阎埠贵推了推何雨柱,问道:“柱子,你怎么啦?!”
何雨柱回过神,说道:“没什么!估计是今天上班累着了。”说罢何雨柱装模作样的从挎包里掏出了一个三角包,递到了阎埠贵的面前,说道:“三大爷,离过年也就个把月了。今年我们家的对联就拜托你了!这是提前给你的润笔。”
“哎呦?!柱子,你太客气了!”阎埠贵笑眯眯的接过了三角包,说道:“柱子,你放心!今年我一定把你家的对联写的漂漂亮亮的!”
“那就拜托您了!”说罢何雨柱跟阎埠贵打了一个招呼,带着何雨水离开了前院。阎埠贵等何雨柱走后,向四周看了看,打开了三角包,从里面拿出了一颗花生,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眨眼的功夫,浓重的炒花生香味在嘴里散开。阎埠贵仿佛找到了跟三大妈第一次的感觉,整个人深深地陶醉在其中。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刚走到自己家门口,刚准备掏钥匙开门,易中海家的门开了。白莲娣端着盆从里面走了出来。何雨柱听到声音,扭头看向了白莲娣,接着冷哼了一声。
白莲娣跟何雨柱对视了一眼,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把盆里的水往外面一倒,急忙回了家。何雨柱冷笑了一声,打开了门上的锁带着何雨水进了门。
何雨水等何雨柱关上门,问道:“哥,那个女人对咱爹和对易中海怎么态度两样啊?!”
何雨柱回答道:“估计是咱爹长的没易中海好看吧!”
“还真是!”何雨水附和了一声,回了自己的屋。何雨柱苦笑了一声,也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