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生说道:“当年我们一起的老伙计,就剩下咱们几个了。你们倒好,临了了,一脚把我踹开了?!”
谢长春说道:“你这算什么话?!如果我们真的一脚把你踹了,今天就不会来看你了。”说着谢长春闻了闻飘散在空中的香味,问道:“老王,你是我们几个当中最会吃的。你今天请我们吃什么?!”
王焕生说道:“把我踹了,还想吃好的?!没门!没把你们几个赶出去就不错了!”
“老陈,你家老王是不是属狗的?!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啊?!”谢长春看向了陈雪梅问道。
陈雪梅说道:“你们吵归吵,闹归闹。就算你们打一架我也不在乎。你们只要不把火引到我身上就行了。”说罢陈雪梅站了起来,把三人的女眷都拉走了。整个客厅就只剩下了王焕生四人。
没了女眷在场,一直默不作声的许林达哭了起来。王焕生说道:“老许,你就别伤心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咱们一切都往前看。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是啊!”谢长春和丁大伟两人异口同声的附和了一声。丁大伟说道:“当年我比你还惨,最后不是都熬过来了?!”
许林达在众人的劝慰下止住了哭泣,说道:“老王!当年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听你一句,媳妇和孩子们也不会跟我吃了那么多苦。”
王焕生说道:“老许,当年你风头正劲。怎么可能听得进别人的劝。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一切都苦尽甘来了。你又何必在纠结在往事当中呢?!”
丁大伟问道:“老王,你后来去什么地方了?!”
王焕生回答道:“去了南方。咱们当年的根据地。在那里的农场待了几年。当了几年场长。你们可不知道。外面人家吃不饱。我在那里每顿都吃的撑得慌。”
谢长春打趣道:“难怪你现在这么胖。”
“噗嗤!”王焕生忍不住笑出了声,说道:“我这身材还叫胖?!那胖的人就多了。”
谢长春追问道:“老王,到底今天请我们吃什么?!”
王焕生说道:“请你们吃老许老家的菜。”
“我老家的菜?!”许林达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想去厨房看看,但是被王焕生拉住了。王焕生说道:“再过一会就能吃了。何必急于一时呢?!”
“别急!来了!”这时何雨柱把碳炉从厨房搬了出来。接着把装满粥水的砂锅放到了碳炉上,接着又从厨房里把切好的菜端了出来,说道:“小料我都放在托盘里,你们想怎么吃,就怎么拌。这些先吃着,菜厨房还有。桌上的吃完了,你们可以叫我,也可以去厨房自己拿。差不多了,你们跟我说一声,我上菜!”说罢何雨柱回了厨房。
许林达看着桌上的炉子和菜,说道:“哎哟?!打边炉?!我已经有将近五十多年没吃这东西了。”接着看向了王焕生,说道:“老王,你这人我知道。弄这一桌不容易吧?!”
王焕生说道:“容不容易,就跟你们没关系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吃?!”
谢长春说道:“老许,你是行家。这怎么吃啊?!”
“来!我来给你们调小料!”说着许林达拿起了小碗,动作麻利的给在场的既然调了小料,接着拿起了筷子,夹起了一片牛肉,放进了粥水里烫了一会,然后夹了出来,放进小料里一蘸,放进了嘴里,闭上眼睛细细地咀嚼了一会,忍不住叫道:“地道!”
丁大伟说道:“我们几个在这里吃了。咱们媳妇怎么办?!”
王焕生说道:“你就不用为他们担心了。估计他们现在已经在厨房吃上了。”
“成!客随主便!咱们就不管他们了!”说罢丁大伟拿起了酒瓶,往自己面前的杯子里倒了大半杯酒,说道:“老许!老谢!今天咱们几个敞开吃!吃穷这个老小子。就算他想报仇,也只能去无锡找我们。”
谢长春边吃着烫好的牛肉,边问道:“老王,你的年龄跟我们差不多。你打算什么时候退啊?!”
王焕生说道:“我也想退。不过上面让我再干几年。把过去损失的补回来,再让我退休。估计我还要干个五六年。”
与此同时,厨房。陈雪梅四人围在了一个煤炉前,边烫着肉,边聊天。大半桌的菜,被他们消灭光了。何雨柱动作麻利的收走了空盘子,补上新的。估计外面差不多了,又给外面送了一些。
谢长春的媳妇顾燕,看着忙里忙外的何雨柱,忍不住问道:“老陈,这小伙是谁啊?!”
陈雪梅说道:“他叫何雨柱,是我们家老王的忘年交。你们别看他年纪轻。厨艺可不一般。按照我们家老王的话。在厨艺上能跟他比肩的整个四九城一只手都不到。”
正在切菜的何雨柱听到陈雪梅的话,笑着说道:“婶,你这话太抬举我了。我这个厨艺,也就只能混单位食堂。”说着何雨柱把打开蒸笼盖,把刚刚蒸好的虾饺端上了陈雪梅他们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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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差不多了。何雨柱往粥汤里调了味,给他们每人上了一碗,让他们喝口热粥暖暖胃顺便顺顺肠。接着开始炒菜。炒了几个粤菜快手菜,分别端到了两个桌子上。
一直吃到下午两点钟才收场。许林达瘫坐在椅子上,毫无形象的看着王焕生,说道:“老王,我现在忽然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应该跟你做邻居。”
谢长春打趣道:“老许,就这么一口吃的,怎么让你说出这话?!”
许林达说道:“一口吃的?!你说的简单。我出来这么多年,直到今天,我才又吃到家乡的味道。你说我容易吗?!”
“不容易!的确不容易!”王焕生三人异口同声的附和了一声。丁大伟接着说道:“想吃还不容易吗?!给上级打报告,把人调无锡疗养院不就行了?!”
王焕生笑着说道:“老丁!你还真是丁强盗啊?!请你吃饭,你还想连锅端啊?!不是我小看你,就算你把报告打到最上面。人也不会跟你走。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许林达问道:“老王,今天这厨师什么来头?!”
王焕生回答道:“来头不大。但是吃过他做菜的人不少。当年起风的时候,那些人抢研究所的事情你们知道吧?!他就是守在大门口的那位。”
“是他啊?!”谢长春三人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
丁大伟说道:“如果是他,那就解释的通了。老王,你小子的运气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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