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衣料浸水后紧贴着她的皮肤,曼妙的身段曲线一览无余,顿时引来不少路人的注目。
苏暖酒窘迫地蹲下身子,尽可能遮住外露的春光。
轰隆!
惊雷划过,爆出巨大的雷鸣。
苏暖酒被吓得不轻,捂住耳朵,将头埋在膝盖中。
等她回过神来,耳边雨声尚在,冰凉的雨水却再没砸落到身上。
苏暖酒缓缓抬头,男人撑着伞站在她面前,白衣黑裤,长身玉立。
“裴夜?你……”苏暖酒惊喜,猛然站起。
剩下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强烈的眩晕感冲散,她蹲得太久,起身后连站也站不稳。
苏暖酒下意识扶住墙,腰身却被有力的手臂环住。
她的额头撞进了一个温热的胸膛,心头似湖面泛起微微的波澜。
“你淋湿了。”慕绍珩松了手。
他的脸冷若冰霜,目光扫过她半透的衣衫,将伞塞到她手中。
苏暖酒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又脱下了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
男人尚未散去的体温瞬间将她包裹,熟悉的气息萦绕而来,让她不自觉地心跳加快。
慕绍珩没有现她的异常,只是徐徐回头扫视。
他冷厉的神情吓得刚才偷看苏暖酒的路人慌忙退散。
“如果我不来,你要在外面一直淋雨?”慕绍珩眸光锁定眼前的女人,莫名的情绪在心中迅酵,堵得他呼吸不畅。
“你还是来了,不是吗?”苏暖酒目光坚定,盈盈秋水般的瞳孔里映着他的脸庞,“我相信你会来。”
‘我相信’这三个字,淡淡地传入慕绍珩的耳中,似乎能沿着血管蔓延,直传到他的心底。
慕绍珩静静咀嚼这句话,心底罕见地呈现出一片柔软。
不可否认,这个女人正在一点点动摇他在商界淬炼出的冰冷和坚硬。
他咬牙控制住紊乱的情绪,一把抓住苏暖酒握伞的手,“不会打伞吗?”
他手掌用力,伞身立刻朝苏暖酒倾斜,将她完全笼罩。
而他的肩膀逐渐被雨水淋湿。
苏暖酒登时急了,将伞推过去,“你还有伤,不能淋雨!”
慕绍珩强势地将她锁进怀里,走向金玺会所的大门。
“等等,他们不让我……”
苏暖酒话音未落,就见刚才冷脸拦着她的保安笑脸迎来,主动接过慕绍珩手中的雨伞,客气地为他们开门。
苏暖酒:?
他们可真会看碟下菜啊!头牌鸭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苏暖酒和慕绍珩几乎都湿透了,到包厢后,慕绍珩吩咐人送来两套衣服。
苏暖酒在卫生间换好衣服,披着湿走出来。
慕绍珩已经换了一身行头,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上,看着她。m。x33yqx?。??m
“你的伤怎么样了?”苏暖酒朝他走来。
昏黄暧昧的灯光攀上她的细腿纤腰,在那张柔美精致的面孔上跳动。
苏暖酒今天未施粉黛,但依旧灼人眼球,看得慕绍珩心尖热。
“裴夜?”
没有得到回应,苏暖酒伸出纤细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慕绍珩蓦然回神,觉自己竟然看着苏暖酒入了神。
他清了清嗓子,“没事。”
“你真的找医生看过了?”苏暖酒坐在他身边,怀疑地盯向他的后腰。
“不信?”慕绍珩眉梢轻挑,“要给你看看?”
他凝视着苏暖酒,手指往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苏暖酒没有阻止。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顺着他修长的手指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