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随即直挺挺的倒下。
柳湘芸:“……”
躲在房顶的苏北:“……”
爷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这位景王妃……需要他的保护么?
“你……”
柳湘芸脸色骇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指着白锦姝尖声质问:“景哥哥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白锦姝视线扫了她一眼,带着几分冰冷的寒意。
她没搭理柳湘芸,而是搬来一张椅子,费力将敖景扶起来,然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他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白锦姝淡定自若的做完这一切,柳湘芸彻底傻眼了,刚反应过来想要大声叫人,见白锦姝已经朝着自己走过来。
“你想干什么?”
柳湘芸有些狐疑,白锦姝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胆大,连王爷都敢打?
她莫不是疯了?
“白锦姝,你别过来,你要是敢伤害我,景哥哥不会放过你!”
“不放过我?”
白锦姝冷笑一声:“现在是我不会放过你们。”
从医药系统取出一把手术刀,她慢慢地,一步一步朝着柳湘芸走去。
柳湘芸看着她手中明晃晃的刀,心底竟生出一丝恐惧。
但一想到平时那个唯唯诺诺,任谁都可以捏古两把的白锦姝,她表情又变得阴戾起来,指着白锦姝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贱人……”
手腕被白锦姝一把握住,刀尖轻轻从她脸颊划过,便是一条血印。
“啊……”
尖锐的惨叫声响起,却只叫了半声就戛然而止。
因为她一张嘴,白锦姝突然往她嘴里倒了一包药粉,呛得她一阵干咳,苦涩的味道黏在嗓子上,熏得眼泪直流。
“你给我吃了什么,白锦姝,我要杀了你!”
白锦姝捏住她的手腕,顺便摸了一下脉象,红唇倏地勾起一抹森寒的弧度:“假孕?”
柳湘芸连忙缩回自己的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正常,目光阴冷地盯着白锦姝:“你胡说什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休想害我和景哥哥的孩子。”
“是吗?”
白锦姝鼻子比普通人灵,刚靠近柳湘芸时就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还伴有一丝丝铁锈味道,本以为是有小产迹象,没想到脉象显示根本没有怀孕。
看来,这女人正在来月信。
用假孕陷害王妃,还撺掇敖景那个大冤种杀妻取血,这女人,着实可恶!
“柳湘芸,刚才我给你喂的那包药粉是毒药,两个时辰内没有解药就会肠穿肚烂而死,想要活命就主动向敖景交代你所做的一切,否则,你就等死吧。”
柳湘芸闻言脸色一白,但显然不愿相信:“你敢给我下毒?不,你不敢,想诓骗于我,白锦姝你当我是傻子吗?”
“不信,你可以试试。”
白锦姝不想跟她废话太多,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转而走向敖景,用手术刀柄狠狠戳在他额头的伤口,直到包扎好的白纱布再次渗出鲜血,让他被生生疼醒。
敖景痛的哀嚎一声,一睁眼,便看见白锦姝那张白净绝美的脸,顿时暴跳如雷:“白锦姝!”
然而,被绑在椅子上没跳起来。
“不想再晕一次就安静点。”
白锦姝实在受不了:“别动不动就咆哮,不是谁的声音大谁就厉害。”
“你!”
敖景额头青筋暴起,被气的双眼赤红,头顶快要冒烟,只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把白锦姝活活打死,奈何身体却只能软软的靠在椅背上,使不上半点力气。
一阵尴尬声传来。
随即,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不可描述的味道,令人一阵作呕。
“芸儿你……”
敖景被突发的一幕惊住了,有些错愕地看向床上的柳湘芸,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芸儿怎么会做出如此不雅的举动?
“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