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姨娘!”凤轻歌走到夏姨娘身旁,她顿了顿又道:“什么时候归还我母亲留给我的铺子,成了夺走?不知夏姨娘,说我夺走你们夏家的清风楼,可有什么凭证!”
夏姨娘立马抹着眼泪哭诉道:“这凤府的姨娘不好当呀,自从我当了这凤家的姨娘,就一直把你视如己出,九儿有的你只会比九儿多——”
“够了,夏姨娘我没兴趣听你演戏,整个上京谁不知道我柳家是上京第一富商,这京都半条街的铺子都是我外祖父给我娘的陪嫁。敢问夏姨娘,你夏家和凤府是哪里的钱,去让你穿身这身缂丝做的华服?”
众人看了夏姨娘的衣服,顿时了然,一寸缂丝一寸金,就算是在皇室,这缂丝也是稀罕物,夏姨娘整整一身衣裙皆是缂丝,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二品京官的用度。
夏姨娘哭诉道:“这都是我夏家经商有道。”
凤轻歌更是笑了:“那如此经商有道的夏家请问是付了多少税银?不会这么多年,连税钱都是我柳家付的吧!”
这话刚撂下,整个人群都沸腾了。
见过不要脸的,但这等不要脸的,还真是少见,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身为上京新贵的夏家,竟然可以做出如此不要脸之事。
“夏家可以这么不要脸?”
“天呢,我没听错吧?霸了人家铺子,税钱都要苦主交?”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怎么有脸报官的。”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直接说得夏姨娘恼羞成怒道:“够了,我夏家帮着打理,并把铺子还回去,何错之有?”
凤轻歌嗤笑道:“谢谢夏姨娘还了我二十间亏损的铺子。”
话刚说完,人群里一阵哄笑声。
“你说的再好,也洗脱不了你下毒的罪名。”夏姨娘恶意道。
“薛连康到!”只听不远处捕快高呼。
这时人群里又开始议论。
“这薛连康是谁?”
“的确没听说过。”
“这忽然来个姓薛之人,会和案子有什么有关。”
正在众人疑惑之际,薛连康开了口:“大人,在下薛神医之孙、凌仵作之子——薛连康。”
“本宫让你验尸,你验得如何了?”宋景瑢问道。
“回三皇子,这谭晨光的确死于中毒——”
薛连康的话还没说完,夏姨娘就立马接道:“当然是死于中毒,就是凤轻歌把人毒死的。”
“闭嘴,若你再打断薛连康的话,本宫不介意对你用刑!”
看着宋景瑢狠戾的眼神,夏姨娘噤了声。
“你继续说。”
“小人发现这谭晨光死于北漠的狼芯草,这种毒和砒霜类似,但比砒霜发作时间要晚得多,至少要三个月的时间。而且此毒有药可解,只要三个月内吃了解药啥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