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息怒,这是怎么的?”苏小宝在远处看着这马上就要打起来的两波人,不得不上前了,心中不停的叫苦,干爹啊!主子爷啊,你们快回来啊,我一个人真的搞不定啊!
“苏小公公。你来的正好,快些给我把这个邪物抓起来!”福晋见苏小宝也来了,眼神微闪,随即指着尹卿仪和苏小宝说。
“这、福晋,这里头可是有什么误会?”苏小宝看着福晋指着尹卿仪就叫她邪物,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起来。
“这位王道长算出来的,这尹氏就是那邪物,苏小宝,大阿哥可是爷的嫡长子!这邪物威胁到了大阿哥,你该知道轻重。”福晋看着苏小宝脸色阴沉,就好像苏小宝不去拿下尹卿仪,之后大阿哥要是有什么不好的话就都是因为他的不作为。
“。。。。。。不是奴才不想动手,而是主子爷走时交代过的,侧福晋这不能有一点的闪失,不然奴才的脑袋就不要搬家了呀,而且这但是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万一他就是有意陷害侧福晋呢?那侧福晋不是冤枉?”苏小宝真的好想知道这个福晋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都已经是福晋了,还有个弘辉阿哥在膝下,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当她的福晋吗?非要作妖做什么呢?你说你要是个得宠的福晋也就算了,有爷宠着你作就作吧,问题你是吗?
“这王道长可是福晋特意找人请来的,在外头可是鼎鼎有名的道长!怎么可能算错!”李嬷嬷大声说。
“这位就是王道长是吧?我想问问,您真的确定侧福晋就是你说的那个邪物吗?你可要老实回答。”苏小宝转头看向了侧边的王道长,阴恻的声音从牙缝里透出来。
“这、贫道、贫道当然是确定的。”王道长好似真的被苏小宝那个样子吓到了,说话都不是很确定的样子。
“您为何说话这般吞吞吐吐?”苏小宝步步紧逼的问着。
“苏小公公,看来你是一点都没有把本福晋看在眼中,这王道长是本福晋请来的,能有什么问题!还是你不相信本福晋说的话!”福晋见王道长被苏小宝逼问两句就这样子,心中暗骂了一句废物,随后才看向苏小宝,语气中带着愤怒。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为了您着想,若是这道士是受人指使要陷害侧福晋,那您不就成了那推手了吗?奴才也只是为了确定事实罢了。”苏小宝弯着腰不卑不亢的回答,并没有被福晋的疾言厉色吓到,开玩笑,福晋的怒火和主子爷的怒火那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他怎么会被福晋的呵斥声吓到呢?
“苏小宝,你既然不想插手那就在一边看着,本福晋今日必是要抓住这个邪物为我儿除了她!”福晋看出来了,这苏小宝就是站在尹卿仪那边的,心中气恼不已,这苏小宝必是受了爷的口令才会这般护着这尹氏!但是都到这个份上了,她是不可能会放弃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的。
“呵呵~”尹卿仪在边上听见福晋这般说都忍不住笑了,那双狐狸眼中看着福晋满含讥诮。
“你还笑得出来!来人啊,快给本福晋把她拿下!”福晋见此,也不知道为何,总有种被尹卿仪看破了心思的羞耻感。恼羞成怒的福晋立刻就怒喝身后的奴才。
“我只是为大阿哥感到好笑罢了,明明只是你的一己私欲却非要强加在一个五岁稚儿的身上,让自己的亲儿子替你背上这个陷害人的锅,还真是可怜呐。你就不怕这业障真的算在了大阿哥的头上吗?”尹卿仪这会儿是真的为弘辉悲哀的,摊上这么一位额娘还真是他的不幸啊。
“你!你放肆!你居然跟诅咒我的弘辉!来人,还不快给我把她拿下!”福晋被尹卿仪这般说法吓的心都停了一拍,心中带上了慌乱,但是她不想承认,所以她疾言厉色的后出声。那些本来就要上前的奴才也只是因为尹卿仪忽然开口才停下的,这会儿见福晋这般大雷霆立刻就要上前。
苏小宝夹在两人中间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看着尹卿仪的眼神都是,姑奶奶哟,您就别说话了,没看福晋都被气成啥样了吗?要是福晋被气疯了,谁知道福晋会做些什么?
“福晋,虽然你是福晋,但是你有什么资格抓我这个御笔亲封的侧福晋呢?而且你说我是邪物,那么请问我的三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呢?他们可是大清的祥瑞,试问一个邪物为何能生出祥瑞?”尹卿仪不慌不忙的说,看着苏小宝拦住了福晋的奴才,眼中微闪。胤禛啊,你可真的应了那句话了,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按说在苏小宝听见福晋说她是邪物,害的大阿哥缠绵病榻的时候苏小宝就不会管她的死活的,但是现在苏小宝明显还是站在她这边,这就说明了胤禛是向他下过死命令的,这落雪轩不可出事!
“休要狡辩!你这邪物定是趁着侧福晋虚弱是上了侧福晋的身!若不然,之前大阿哥明明好好的,为何只近日才出现了不适的症状?定是因为你这邪物就是这些时日上了侧福晋的身!”李嬷嬷见福晋语塞,眼珠子一转立刻就回击了尹卿仪。
“啪啪啪!”“福晋身边的这位李嬷嬷可真是个能言善辩的!”尹卿仪见那李嬷嬷不过思索一瞬就想出了怼回来的话,伸出双手轻拍,脸上依旧不见任何的慌乱。
“不过~我今儿也放下话,这落雪轩你们是一个人也带不走!更别说我了。”尹卿仪傲娇的抬起下巴,就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福晋,看着福晋那一瞬间气的扭曲的脸,尹卿仪心中格外的舒坦!
“尹氏!你可真的是放肆!这贝勒府只有两位主子,一个就是爷,另一个就是我!你是以什么身份说出这样狂妄的话的!”福晋那本就不算好看的面容在这个时候扭曲的根本就不看了,双眼死死的盯着尹卿仪,为尹卿仪那好似女主人的话语感到了深深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