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里面的一切时,虞思眠捂住了嘴。
与外面一片沉闷威严的黑不一样,这里仿佛云间的阁楼,一边是房间,露台外就是飞云流瀑,像是仙家之地。
阁楼上有一张大床,泛着荧光的纱帘如瀑布一般从屋顶一泻而下,直接拖在了木质的地板上。
这是当年连祭梦中的景象
仙境般的飞云流瀑应该是他所造的幻象,而这阁楼却是真真切切的。
连祭看着这房间,他一直在这里等待她的出现,希望她能像梦中那样从纱账后出来对他嫣然一笑,叫他陛下,而每次来,都是空空如也。
他转过身,把手放在了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上。
此时此刻,梦境终于照进了现实。
说完,他再次将她抱起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床上,然后他手一扯,那透明的纱账掉了下来,像雾气一般盖在她脸上身上。
她第一次闯入自己梦境之时,不小心绊倒,就被缠绕在了纱账之下不得动弹,任他欺在了她身上。
她不知道,那时候的她有多美。
而这时的她,更甚当初。
她一双湖泊一般的眼盈盈看着自己,温柔之中带着几分羞怯。
他手撑在她两侧,隔着那层纱,从额头,到鼻尖,到嘴唇,蜻蜓点水一般地亲吻她。
直到看到她锁骨下那颗血痣,他突然热血上涌,像撕蝉翼一般将覆在她身上的纱账撕开。
然后托着她的肋骨两侧,让山峦更挺立一些。
声音也凶恶了些“叫声陛下。”
虞思眠紧紧攥着身旁的纱账,轻声道“嗯,陛下”
连祭手臂上青筋一点点暴起,嘴上却道“不够甜。”
虞思眠“什么”
连祭垂眼看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想想当时梦中的你是怎么叫我的。”
虞思眠双颊通红,那明明是他臆想出来的自己
怎么成了她本人了
而且那种又娇又媚的声音,自己是不出的。
而连祭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在她耳边继续道“你可以的”
连祭从回来开始就没有再戴手套,她以为他又会伸进自己衣领之中,却没想到这次他是撩起了自己的裙子。
“不行”她急忙制止。
“怎么”他手却没有停。
她无声地制止。
他只低声道“帮你上药。”
虞思眠抵着他胸膛,“不”
连祭“魔的唾沫也可以消肿,你选哪一种”
他无耻起来虞思眠真是指甲都掐进了他手臂里。
她知道他性格,知道此时拗不过他。
想起他舌头上的倒刺
要命
于是无奈道“上药”
连祭低头轻笑,两害相较取其轻,当更糟的选择出现时,她也只能选择那个不那么糟的了。
他一只手将她腰托起,另一只手取了巫医月给的药,不紧不慢,里里外外,认认真真给她抹了一遍。
她攥着纱账的手指都已经白,下巴扬起,眼睛根本不敢看自己和他,所以没有现,他倒是盯着那仿佛被剑被劈开,诱人亲尝的蜜桃看得仔细,然后道“巫医月是有点本事。”
虞思眠松了一口气,准备把膝盖并上时,他抓住自己的脚踝。
她听到了清脆的木盖落地的声音,她抬起眼,看见他手上拿了一只似曾相识的紫檀木盒。
她瞳孔震动
海棠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