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哥!”
陆道淮将许清清拥入怀中,原本开心的事,但陆道淮却表现的很痛苦。
许清清一双手此刻死死扭着陆道淮腰间嫩肉。
其余人见状,纷纷憋着笑。
“金道友,里面请!”
众人没有打扰小两口温存,纷纷跟着陆丰走进长青阁。
陈青衣也十分懂事,略带歉意的看了一眼许清清便离开。
“妾身好福气,夫君担心切身一人操持劳累,出走三年又给妾身寻一妹妹分担。”
待众人走后,许清清的声音在陆道淮耳旁响起。
幽怨的声音中有生气,又有委屈。
“清清,对不起!”
听闻,陆道淮脸上露出一抹愧疚,但他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将许清清重重拥在怀中。
良久,许清清的情绪才稳定下来,抬起已经梨花带雨的脸轻卒一声:“大坏蛋!”
“家里守着一个,青澜江等着一个,如今又带来一个,再加上族中那位,这下开心了吧!”
“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听到许清清的嘀咕声,陆道淮嘴角勾起。
待他祭炼太阴石,练成太阴铁腰子,定要让几人知晓何为夫纲。
回味着许清清的话,陆道淮突然脸色一僵。
家里守着的是许清清,青澜江等着的是护衍蓉,带回来的是陈青衣,这族中那位是谁?
陆道淮懵了!
“清清,你是不是记错了,族中就只有你一人啊?”
许清清白了一眼陆道淮,阴阳怪气道:“我记错,是你陆大族长贵人多忘事忘记了吧!”
“还请族长夫妇教诲!”陆道淮当即陪笑。
这一声“族长夫人”出来,许清清眉宇间才多了一丝笑意,朝远处一间崭新的竹屋努努嘴。
“呐!”
“住下了都,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见状,陆道淮神识探入竹屋,他想看看究竟是谁敢玷污他的清白。
下一瞬,陆道淮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身子在沐浴:“邓道友?”
“娘子,切莫胡说,我与邓道友是清白的。”
“谁敢窥探本座沐浴!”
可下一秒,一股半步紫府威压冲天而起。
听到这娇斥声,陆道淮连忙收回神识,但为时已晚。
一道身着宽松浴袍的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湿漉漉的头发,给红润的脸庞平添一股韵味。
邓怜儿杀气腾腾而来,当看到那无耻的偷窥者是陆道淮时明显一愣,眼底露出一抹娇羞,脸上的红晕已经从脖颈蔓延而下,染红整个山坡。
“陆道友,为……为何偷看我洗浴?”
此话一出,陆道淮只觉背后传来两道杀气,使得他冷汗淋漓。
“没关系,这下有关系了吧?”许清清见状冷笑一声。
“娘子冤枉,还请听闻狡……听我解释!”
陆道淮有些口不择言,谁知道邓怜儿洗澡居然不打开阵法,现在他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邓道友洗澡没有打开阵法,不然我这修为怎么能窥探到邓道友!”
“你还有理了是吧!”
许清清掐了一把陆道淮腰间软肉,当即御剑离去。
“清清?”
“陆道友,你不该给妾身一个完美的解释吗?”
陆道淮刚想追,却被邓怜儿拦了下来。
看着邓怜儿眼中的狡黠,陆道淮这才明白过来,这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