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父亲母亲还有大哥脸上的笑容,刘秀心疼微暖:“淮儿,今日多亏了你。”
“母亲说哪里话,即便孩儿不出手,只要母亲你搬出父亲金丹陆家族人的名头,以这老狗父子两的胆量,必然不敢动手。”
很快,刘松三人收拾好了,一行五人朝绝灵阵飞去。
临走时,刘高还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相送,不过没人搭理。
就当他准备入住石屋之时,远处飞来一道灵力手印,将整个石屋拍个粉碎,只剩光秃秃的山丘。
下一瞬,刘高发出土拨鼠的嚎叫。
“啊……”
“畜生,特么的畜生啊!”
走出绝灵阵,呼吸到久违的灵气,刘松一脸陶醉。
这数十年来,为了能让后辈子嗣安稳留在家族学堂,老夫妇走出绝灵阵的次数屈指可数。
“父亲,要不要回家族?”
听到刘欢这话,刘松迟疑了。
数十年未归族,还有他们的落脚之处吗?
见状,陆道淮站出来打圆场:“外公,要不先找一个酒楼住下,等寿宴过去再决定去留如何?”
“刘家先不回了,欢儿你去将孩子们接回来,我们在长春客栈等着!”
“是,父亲!”
随后,在刘松的带领下,一行四人来到那所谓的长春酒楼前。
看着眼前的三层木制小楼,陆道淮眉头蹙起。
神识观察之下,酒楼中客满为患,但大多数是凡人,只有零星修士,也不过练气初中期。
这长春酒楼,分明就是为凡人所开。
堂堂筑基大修在凡人酒楼举办寿宴,属实有些磕碜。
哪怕是一旁的刘秀都有些不满意。
若是自家人简单吃顿饭,凡人酒楼也能将就。
可筑基寿宴客人怎么说也是修士,你给别人吃凡人食物,说不过去啊!
“父亲,这长春酒楼不行,咱们换一家,去香坊!”
说完,刘秀就想拉着三人离开。
可是刘松和慕容氏却迟疑了,神色带着三分窘迫七分羞愧。
见状,陆道淮顿时反应过来,以外公这一脉的处境,想必外公外婆两个个筑基大修也没有几个月俸,不然修为也不至于掉落。
“外公,这场寿宴道淮答应母亲要替母亲尽尽孝道,你老只管呼朋唤友便是,一切将由道淮来安排。”
聪明的刘秀顿时接过话茬:“是啊,你二老将心放在肚子里面,让淮儿张罗就是,秀儿陪二老走一走!”
“好久没有来过桑城,秀儿都生疏了。”
母子俩对视一眼,陆道淮顿时明白母亲的意思,告退一声便向那所谓的香坊走去。
而刘秀则是拉着父母,准备找一家修士店铺,为父母置换一身新法袍。
“秀儿为娘没用,道淮自小到大第一次来到家里,我们当长辈的连顿像样的饭都准备不了,还要你们张罗寿宴……”
待陆道淮走后,慕容氏当街落泪,刘松百来岁的人也是羞的脸色通红。
此刻,刘松老夫妇两个筑基大修,显得比凡人还落魄。
见此情形,刘秀也是鼻头一酸。
二老因为外孙当面难言苦涩,这才强撑到现在。
另一边,陆道淮通过打听来到城西一道宽阔的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