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叶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一定不会有事的。至于和离不和离,等人回来了,让他们两口子自己解决,咱们不插手就是。”
如木氏所说,没过多久一行人就回来了。黄木头躺在马车上,依然不省人事,只是脸色好了不少,不像早上那般赤红里泛着紫,看着就觉得危险。
马车直接从后门驶进院子里,桑树桑林兄弟俩小心翼翼地将黄木头往屋子里抬,桑枝眼睛红红的快步跟上,木氏落在后面问老伴儿“大夫咋说的人不会有事吧”
桑老实长叹了口气,面色沉重“很危险,要不是送的及时,再耽搁片刻人就要烧傻了。大夫说,他这是急火攻心,又受了寒才会病的如此凶险,想要尽快好起来,得让他放宽心好好养病,不然久治不愈容易落下病根。”
还好老幺提醒,直接把人送到镇上,真等他们把大夫从镇上请回来,这来回一耽误,人怕是救不回来了。
木氏听的心惊肉跳,闭着眼睛双手合十的念叨“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一旁的桑叶也松了口气,看着桑枝的慌急的背影和小跑着跟上去的三个孩子,心里不住的庆幸着。
黄木头人还没醒,身边离不开人。桑枝坐在他的床边,怎么劝她休息都不肯。大家没有办法,就随她去了,将煎好的药和水端给她,让她给黄木头喂下去。
黄昏时分,黄木头醒过来了一次,只是人还是昏昏沉沉的,一个字没说又睡了过去。不过人能醒来,烧也渐渐退下去就没大碍了。
就是黄家人过来了,被放进来后就跪在桑枝的小院落里求她回去。桑枝没心思见他们,甚至心里恨的不行,觉得不是他们丈夫就不会生病,就直接让桑叶他们把把人轰走了。
黄婆子吓得不行,生怕桑枝不肯回黄家,桑叶会把她的秘密抖落出去,落个不得善终。
桑叶不想跟她纠缠,把她拉到角落里说道“你的诚意我看到了,我不是说话不作数的人,之前咱们说好的事情,不会因为我妹妹不肯回去而作废,只是你答应我的三件事要记得办到,不然不出一天,你那桩丑事就能传遍整个云来县”
黄婆子毫不犹豫,重重地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办到”
要命的把柄在桑叶手里捏着,又见识过桑家的凶残,昨晚黄婆子一夜没睡,算是彻底知道不能跟桑家对着干了,不然那跟找死差不多。对于桑叶提出的任何要求,她都只能乖乖照做,半点反抗都不能有。
打走黄家人,木氏就过来问桑叶“你跟那老虔婆说啥了”
桑叶回道“没说啥,就是警告她几句,让她不敢再作妖。”
木氏放心了,没有细问。
桑叶自己心里倒是有几分复杂,用致命的把柄威胁别人,也就只能威胁威胁像黄家黄婆子这样的普通人了,换个有点地位身份的,恐怕死的就是她了。她不喜欢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可是对付黄婆子这种人,还是用这种法子最有效。
解决了黄家人,剩下的事就由桑枝和黄木头自己来解决了,旁人干涉不了。
眼下黄木头还病着,但是桑家所有人都觉得他病一好,桑枝就会带着孩子跟他回黄洼村。谁也没有怀疑桑枝对黄木头的感情,衣不解带、寸步不离的悉心照料,不是谁都能做到。
过了三四日,黄木头的病情大为好转,不需要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了。只是高烧损伤了他的肺部,整天整夜的咳嗽。要不是请来的大夫再三确定无碍,只需静养就能好起来,桑家上下怕是睡觉都不安稳了。
如此又是七八天过去,黄木头的咳嗽也好了。能好的这么快,一来是人年轻恢复快,二来是桑枝照顾的好,也让黄木头觉得她原谅了自己,心情舒畅了,病自然就好的快。
这一日,黄木头小心翼翼地问“枝儿,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家了”
“回家回什么家”桑枝神色淡淡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的说道“我和孩子们在这儿住的挺好的,不打算去别处。”
黄木头脸上一白,情急之下抓住了桑枝的手“枝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不好,是我没用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加倍对你好,对孩子们好,再也不会让你伤心难过了。”
桑枝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的男人,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听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黄木头见她不说话,误以为她不愿意,不禁又想起那张被他按过手印的和离书,脸上透着说不出的绝望“枝儿,你要跟我和离真的不要我了”
桑枝莫名,想说什么突然咽了回去,顺着他的话问道“要是我要跟你和离,你要咋办”
黄木头失魂落魄的看着她,把每个字都听进了耳朵里,但就是不明白意思,也不想明白。
“咋说不出来了”桑枝站起身,拍了拍腿上不存在的灰土“那你慢慢想吧,等想到了就告诉我一声。”
“不,我不想”黄木头用力的拉住桑叶,不让她走,用乞求的语气说道“枝儿,跟我回家吧,我离不开你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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