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秦淮茹抱得紧紧的,但还是怕何雨柱,赶紧说。
“到底几张?!”
何雨柱厉声呵问。
“我,我不知道……”
棒梗吓得一抖,神色慌张,快哭了。
他平时对钱和票是很敏感的,但今天是偷的钱票,他怕用晚了,就会被奶奶和妈妈收走。
加上那卖糖的给他好多糖,他就估摸着随便给了些钱票,然后马上跑回去了。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就没再问了。
他知道,成了。
他本来丢失的是五十三块二毛,被棒梗花到三十多。
看到这个缺口,他故意把钱多上报15o块,谅棒梗也说不清楚。
就算他记得钱数,他也能把他打成伪报钱数,想私藏赃款。
现在棒梗偷的钱是193。2元,加上后面的各种票,他也每样多报了两张,这么大的偷盗数,估计够棒梗进去蹲几年的。
何雨柱对法律不是太懂,他只负责下套,后续的交给陈金山。
说到现在,事情基本上清楚了。
秦淮茹又开口说话,想帮棒梗开脱,说没拿多少钱,给黑糖贩子也就几块钱,可能是何雨柱记错了。
但何雨柱咬死了没错,加上她说不清棒梗到底被卖黑糖的骗走了多少钱,她的话根本无法取信于人。
一堆人在院子里交流完,陈金山就带头到何雨柱的屋子里查看。
看了地上和床上棒梗的脚印,再看柜子箱子都被翻得稀乱的情况,他眉头紧皱,对棒梗这孩子的恶感直线上升。
最后又给他加上了房间里柜子、被子被踩坏的赔偿金,何雨柱的精神损失费,干脆给凑了个2oo元整。
加上中药钱和饭盒钱,就是254元了,以及各种票的价值,后续会一起评估。
算完损失,他收拾东西,对何雨柱和大院里的人说道:“事情我已经基本了解清楚了,今天就到这里,打扰大家了。”
“这事我还得往上报,联系轧钢厂杨厂长和街道办、公安部,那些部门还会派人过来查看,了解情况,到时候希望大家配合,如实汇报你们了解的内容。”
“今天大家说的话,棒梗和贾家的招供,我都让人如实做了登记,大家后续如果翻口供,我这儿有记录,能轻易比对出来。”
最后那句话,陈金山看着四合院众人说的,带了点威胁的意味。
这房间何雨柱还要住,一些被盗痕迹会消失。
后续如果四合院众人翻口供,虽然不至于颠覆整个案件,但会很麻烦,会将办案时间大大延长。
本身来说,这样大型的偷盗案,犯罪者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案件已经很复杂。
必须查清楚细节,以及背后是否有人指使。
如果有,那么指使者也将共同惩罚。
这么复杂的情况,陈金山不希望届时有人翻口供,来增加办案难度。
听到他的话,大家自然连连应是。
陈金山走时,何雨柱送他出去。
“今天多谢陈主任啊。”何雨柱诚心道谢。
“好说,好说。”
陈金山很客气:“何师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案子后续处理,我会亲自跟进。”
听到他的话,何雨柱心里有些异样。
他以前也跟陈金山打过招呼,对方态度高冷,没这么好说话。
没想到仅是李副厂长帮忙找他,他的态度就变得这么热络,办事如此细心。
李副厂长果然能量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