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晚我的确喝醉了,我记得我仿佛躺在了海棠的肩头,也闻到了她的体香,她的丝在风中不停地摩擦着我的脸颊…。”
“哈哈,之后的事情,你可还记得?你和素海棠到底有没有越轨行为,你能保证吗?”
“之后…。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我也已躺在故府的客房中,全身被人换上了新衣,且是干爽的新衣,然后…然后我便看到了故遗名!”
“的确,你未醒之前,我已经在你睡得客房中了。”故遗名缓缓走来,沉沉地看了一眼郭明轩后,又低下了头,道。
“故遗名,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郭明轩第一时间将目光转向了故遗名,追问道。
“那日清晨,你醒来后,并没有对自己身上被人早早换上的新衣而出任何疑问,不是吗?”
“堂堂灭影门故府,门人众人,侍从婢女更不在少数,难道在故府,我身上被不知不觉得换上一件干爽的新衣服,我都要去质问吗?”
“可你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柳若锦的夫君,柳韵锦的父亲,我的女婿。”
“那又怎样?”
“你在故府,就等于在你半个家里,你也相当于故府的半个主人,试问没经过你的允许,谁敢替你更衣安寝?谁又敢为你换上新衣呢?下人吗?你觉得她们敢吗?”
“故遗名!你的意思是,我趁酒醉强行与素海棠生了越轨之事?”
“不,不是你强行所致,而是素海棠在我的受命下所致。当然,以素海棠的心性,她若不情愿,也断然不会答应的,所以,素海棠本人是愿意和你同寝的。”
“这根本不可能!当时,海棠只与我见过两面,且我和她并没有过多的言语!与海棠见得第一面是在无极庵内,若锦的产房中,她当时只是嘱咐刚醒来的我,正常饮食,正常作息;第二面就是在应天府郭府旧宅门前,她从天而降,扶着醉酒的我回到故府,一路之上,我也只是和她谈了些萧左对她的爱慕。她怎么可能会答应你,与我同寝呢?故遗名!你少来哄骗于我!”
“我哄骗于你?哈哈~若你是个薄情郎,你大可这样说!但你是否再回想一下,那夜过后,素海棠看你的眼神可有变化?你与素海棠一同回到无极庵的路上,素海棠又唤你什么?”
“那夜过后,你便命海棠与我一同前往无极庵,为若锦建造无极阁,在途中,海棠便直接唤我做‘少主夫君’,我那时质问过她,为何这般唤我,她却直言:不然,你让我唤你什么?难道唤你夫君吗?…。。至于她的眼神…她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怪怪的…”
“‘少主夫君’、‘夫君’,这就对了!郭明轩你好好想想吧,‘玉面公子’素海棠心性冷傲,且是我灭影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小姐,就算她是开玩笑,也绝不会恬不知耻的唤你为‘夫君’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我留宿故府一夜后,素海棠就好像和我瞬间拉近了关系一般,她唤我为‘少主夫君’;随后在无极庵,月冷风清的菩提树下她陪我痛饮数坛美酒;然后,又阻拦我,不允我离开无极阁,但她并没有真正的拦下我;当,若锦将全身功法强输入韵锦体内后,海棠拼尽全力为我救回韵锦,还带着奶娘,抱着韵锦,送至到我的身边;又与我相处多日,智擒西域蛊王鄯誉;还声声嚷嚷的要为我建造天翱门;更有…更有…在应天府故府门前,她命人为我装载好车马,望着我的马车缓缓而行,她的脸上露出丝丝愁容,她紧接着拼命的追赶我的马车…当时,我根本不清楚,她为何有此举动…从那之后,我再也未见过海棠了…”
“从那之后,你的确没有再见过素海棠,因为素海棠在还未完成天翱门的全部建造时,就已然现她自己有了身孕,眼看她的肚子越来越凸显,她只能独自离去,因为她不想任何人注意到。”
“可海棠在天岚观微阁的底层密室中为我留下了书信,还有天岚紫霄剑…”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你所言的‘天岚观微阁’是她独自一人思念你的地方。”
“可暗之影,曾看到海棠是在应天府内从胡广的府中走出,又在回到故府的途中消失的,当时暗之影并没有回报海棠有了身孕!”
“暗之影和暗影女侍虽说是素海棠独自成立的,但皆在我故遗名的掌控中,暗之影的确在暗中保护素海棠,但是他们绝对不会近距离保护,微微凸显的肚子,他们又如何能注意的到呢?”
“那海棠是因何而失踪的?”
故遗名面对着郭明轩的再次追问,这次他没有回答任何话语,只是依然低着头,沉沉的目光紧紧凝视着赌坊的地面,他的眉头也逐渐皱了起来。
“好,你可以不说。那我再问你,若,冷溶月是我和素海棠的女儿,她没有16岁,也至少15岁了吧?为何是现在11、12岁的年龄?故遗名,这次你无话可说了吧?”郭明轩紧追不放,连续逼问,道。
故遗名闻言,缓缓地抬起了头,他瞪视着郭明轩,这目光仿佛要把一个人给活生生得吞下一般,但他的目光又渐渐得变得冷然,变得不屑,更透出着丝丝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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