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身体在颤抖,以她的聪明当然能猜到。
为了不让她跟儿子被指责,按张翠山性情必然抵命!
也只能如此!
“不!”
“五哥不能出事!”
“这是我的错,我自己来承担。”
“五婶,瞒着吧。”宋青书无奈之声响起。
“五师叔会让你承受吗?”
“离开武当山,你的孩子我猜想应该出事了。”
“放心,太师傅肯定会出手。”
“我师叔他们不会让孩子出事。”
“退一步,你离开后可以利用天鹰教帮忙寻找你的孩子。”
“如果天鹰教不行,我相信您父亲为了亲孙子求明教帮忙也不是不可,不是吗?”
“你不舍五师叔也好,不舍孩子也好,都必须做一个选择!”
“这事一但瞒不住,五师叔的性情你我都知道。”
“孩子我们双管齐下,武当,天鹰教一起找。”
“至于以后,不管孩子在哪里,哪怕在武当山,您上来也没人阻拦,最多避开三师叔就行。”
“至于三师叔,我们可以想办法医。”
“医好后我们一起请罪!”
“现在三叔的情况,五师叔肯定不忍,可如果三师叔好了,那就有转变。”
殷素素心中难以取舍,她清楚晨宋青书说的不假。
最好的办法是离开武当山。
心存侥幸说道。
“如果我咬死不说,是不是就没事。”
宋青书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三师叔躺在床上的场景。
悲伤与不忍的声音响起。
“你知道我三师叔这些年怎么过的吗?”
“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他能做的就是看着窗外的树叶从春天芽到秋天落下。”
“冬天树叶已经不在,他或是看着窗外雨点飘落,或者白雪纷飞。”
“寒风呼啸而过的时候,他在想明天是下雨还是下雪。”
“他心中没有其他事,有的只是往事,与那窗外作伴的树叶。”
“我曾经问过三叔,那天的事他记得多少。”
“你知道三叔怎么说的吗,一字一句,铭记于心!”
“那种恨……深入骨髓!”
“我猜测,当初送我三叔的人就是五婶你。”
“你的一句话,哪怕一句毫不相干的话都可能引起三叔尘封的记忆与恨。”
“也许我猜错!”
“当初护送不是你,可你常驻武当山,你亲近之人是不是要来看孩子,看您。”
“你能保证不被三师叔听见?”
“不要心存侥幸,黄金两千两的酬金,天鹰帮能有此等手笔就那么几个人!”
“这也是我在遇见你之后,第一时间带你过来静养,休息。”
“不出意外,我父亲还有一众师叔全部在三叔房间。”
“你很快就要过去,至少要见一面。”
“如果你能保证当初护送三叔之人这辈子不上武当,你也可以留下。”
“五婶你好好想想。”
“如何取舍你自己选择。”
“当然,这些毕竟是我的猜测,如果一切是错的,五婶听听就好。”
“青书也只是为了武当好,别无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