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汉粗话一出,当即有手下拔出刀围攻。
“你们搞清楚好吧?是你们把我们劫持来的,你以为我们愿意来啊!”
之前劫持她的独眼大汉凶神恶煞地瞪着她。
常挽月朝司君澈身边靠了靠:“夫君,你看他们,就会欺负女人,我好怕!”
司君澈将常挽月挡在身后:“说吧!太子让你们做什么?”
常挽月一愣:太子?
这又是司君华的安排?
呵!这混账草包太子,到底在这一路上埋伏了多少人手。
看来是下定了决心不想让他们活着抵达青州府啊!
这个笨蛋原主,是眼睛瞎了吗?怎么会看上司君华?
彪形大汉被猜中目的,显然有些恼怒:“司君澈!算你说对了,我们就是代表太子来羞辱你们的!”
噗!
常挽月没忍住,直接笑喷了。
果然,草包和蠢货,绝配啊!
还代表太子羞辱我们,我还想说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们呢!
再抬头,便见彪形大汉不善的目光又投过来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忍住,你们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常挽月已经笑得直不起身子来了。
周围黑压压的身影已经围了过来。
常挽月终于不笑了。
“常家娘子果真有趣得紧,不如,就赏给弟兄们玩儿吧!”彪形大汉说完,又哈哈地笑了好一阵。
周围他手下的弟兄也跟着哄笑。
司君澈随便抓了个离他们最近的山匪,扼住脖子,手指力。
紧接着,颈骨碎裂的脆响声传入耳朵。
只瞬间,那个适才还在嘲笑常挽月的山匪就被司君澈拧断了脖子,当场身亡。
尸体砰然倒地,周围的嘲笑声骤然停止,常挽月又吓了一跳。
原主的记忆,司君澈只是清冷;如今,她又亲眼见证了他的狠辣。
即便已沦为阶下囚。
“还有谁想欺辱我的妻子的吗?”司君澈像是看猎物一样看着周围的山匪。
“你竟敢当众杀人?你个罪囚,罪上加罪!”彪形大汉怒吼。
“对啊!我们是罪囚,所以我们什么都不怕,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常挽月回过神,又开始嘲讽。
“哦,不对,不对,我夫君惹恼了你们,你们大概会杀了我们泄愤吧?然后你们就可以去找太子领赏金,大概有多少呢?”
说着,常挽月开始掰着手指算:“大概能让你们撑过今年冬天吧!但是呢!太子会不会将你们灭口那就不好说了,毕竟,他可是喜怒无常哦!”
彪形大汉的脸色被常挽月气成了猪肝色。
常挽月摇摇头:“啧啧啧,瞧你那小肚鸡肠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坐上山大王的位置的?不会,也是当朝太子给你扶上去的吧!哈哈哈哈……”
此时的司君澈,早已规划好了一条路。
能剿灭山匪,带着常挽月冲出去的路。
“反派死于话多,你们已经失去了杀我们最好的机会。”常挽月忽然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