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赌就赌,你赢了,我给你十两银子,你输了,你给我十两银子再让我抽一顿。”孙大头严肃地应下了。
“好!成交!”常挽月痛快应下了。
听孙大头这么痛快地答应常挽月,甚是疑惑:头儿什么时候开始接受打赌了?
一行人继续循着山路走,想再找到一处可栖身的洞穴。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一行人终于找到了一处开阔平坦的地方。
东南的方向,参差不齐的树木之中,若隐若现一个院子,院子中是几块石碑。
虽然天空有放晴的迹象,但看到隐隐约约的石碑,还是不自觉地浑身冒冷汗。
“那里倒是可以休息,可是一堆的墓碑,瞧着甚是吓人。”
司君澈的被那个院子吸引了,他忽然嗅到了一股杀戮的味道。
他甩开队伍,往那个小圆的方向去,常挽月紧随其后。
“哎!你们做什么去?!别跑远了!”钱虎在后面喊。
他们径直进了小院,入目便是一排排的墓碑,堆满了原本就不大宽敞的小院。
没有坟堆,只有碑,碑上用红色字体雕刻着名字,外加生卒年月。
阵阵阴森冰凉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小院。
一时间,常挽月以为自己来到了现代的陵园。
看墓碑上的生卒年月,死者年龄都不大,最小的十岁,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岁。
单看名字,倒像是一个同姓宗亲的大家族。
难道是跟被洪水冲出来的尸体有关?
只可惜,这里才被暴雨冲击过,现在也不好辨明,第一案现场是不是在这。
司君澈绕过墓碑,看到地上瘫了一堆立柱、木门、瓦片等房屋部件。
墓地周围全是破砖碎瓦断木,现场一片狼藉
很显然,这里原本的木屋,被暴雨和山洪冲垮了。
“这房屋不是被暴雨和山洪冲垮的,而是人为破坏的。”司君澈检查完说道。
常挽月被司君澈的话吸引了,便跟了过去,现了倒地的立柱,横截面很平整,是被刀砍断的,且砍柱子的人像是长年用刀的好手。
一般人用刀砍,或是遭外力冲击,绝不可能出现这么平整的横截面。
“房子被破坏得一片狼藉,院墙和墓碑倒是完好无损,当真是有意思。”
“我看他们倒是像在搞一种仪式感。”常挽月似乎现了什么。
“仪式感?”司君澈眉头上扬。
“就是杀人的仪式感。”常挽月继续说道,“凶手,便是这些墓碑家族中的幸存者,当然,凶手也许是一个小团体,他们忍辱偷生,就为了将凶手一个个地击中起来,然后,团灭……”
“所以,我们看到的那些被洪水冲下来的尸体,就是杀这些人的凶手。”司君澈很快接受了这个信息。
常挽月点点头:“嗯,就是这个意思。”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传来。
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呼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