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空间,暂时只剩下司君华和顾氏二人。
顾氏面对质问,也再说不出辩解的话。
看到顾氏这样子,司君华彻底明白了:“所以,我不是皇子。。。。。。”
顾氏泪流满面:“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需要一个皇子。”
“你需要皇子你去找别人啊!为何要祸害我?!”
“我没有祸害你!”顾氏大喊。
司君华听到这话,忽然又哭又笑:“为我好?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皇后娘娘?!”
顾氏哑口无言。
这时,管鹤进来:“时辰到了。”
说完,挥了挥手,行刑手当即扒下了司君华的上衣。
“皇上判了您一千八百刀,行刑三天。”管鹤照例说明。
顾氏泪流满面。
随后,被禁卫押到一边。
行刑手二话不说,手持小刀挥手一甩。
血珠飞溅,一片指甲大小的肉被剐了下来。
一声撕心裂肺的呼痛声响起。。。。。。
司君华的凌迟,足足进行了三天。
整整一千八百刀,司君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昭帝听闻回禀,只是沉沉地叹了一口气:“顾氏呢?”
“已撞墙自尽。”
“传旨,顾氏一族,成年男子全部斩首,其余家眷流放北疆,终生不得出。其余同东宫勾结之臣,皆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余大总管颔首:“老奴遵旨。”
又一日傍晚,昭帝叫来司君澈:“如今这结果,你满意了?”
司君澈毫无表情:“我们,只想好好活着。”
昭帝神色莫名:“朕明白,你的案子存疑,但无奈,东宫势大,万般无奈,只得先将你流放青州府。。。。。。”
司君澈握紧了拳头:“所以,我应该谢谢您?”
昭帝听从到这话,险些咳得背过气去:“自从你回京,对朕,就没有过该有的称呼。”
司君澈眼角抽搐:“您希望我对您有什么称呼?”
昭帝气极反笑:“逆子!”
司君澈默默地看着。
紧接着,昭帝将诏书又递了回来:“朕,重新拟定的,只当是,给你的见面礼。”
司君澈缓缓地打开诏书,斟酌着上面的一字一句。
诏书上书,恢复司君澈皇子身份,择日立为储君。
这两年,昭帝时刻关注着司君澈的动向,知道他于青州府有功。
“这份厚礼,我怕是承担不起。”
虽然结果是司君澈想看到的,但是,在昭帝意味莫名的情况下,他不好贸然接受。
“你是不是以为朕在装病,只为了对付司君华?”昭帝咳嗽了几声,“朕没多少时日了,临走之时,只想将江山,交给稳妥之人。”
“那您又是如何得知,我是稳妥之人?”
昭帝凝视了司君澈许久,忽然再度剧烈地咳嗽,直咳得背过气去,当场昏厥。
司君澈眉头一紧,立刻喊来了胡院使。。。。。。
又一年,昭帝病情严重,卧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