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也习惯性把她的一双小脚放到自己腹部暖着。
“周烈哥哥真好。”苏茉又道。
男人就是得多夸。
她上挑的眉眼在灯光下很有几分妩媚风情,周烈喉结微微滚动,隐忍着,“姑奶奶,别招我了。”
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脚,他凤眸微闭,“睡觉。”
医生交代过前三个月不行。
苏茉感觉到什么,老实了些。
依偎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她的小手往下探去,“要么,我……”
唇骤然被吻住,攫取,辗转,呼吸全部被夺走,苏茉就连嘴边的嘤咛都变得无力。
半个小时后,苏茉甩着自己酸疼的手腕,斜嗔着周烈,累死她了。
“老婆真好……”周烈仔细端来热水帮她把手洗干净,还不忘涂上珍珠霜,最后揣进被窝。
苏茉任他上床后将自己整个抱进怀里,嗅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在温暖和爱意中睡去。
海城的夜风实在太大了,苏月是被痛醒的,肚子一阵阵的痛让她浑身都冒起了冷汗。
之前魏芬跟她说过要生的三种情况。
第一种就是出血;第二种是流出羊水;她应该是第三种,针痛。
怎么会这么倒霉?竟然赶在这大半夜?
苏月有些慌神,她哎呦着起身想收拾些东西,又发现自己也没给孩子准备什么,没有要收拾的。
抽屉里只剩下不到三十块钱,还是她前两天死皮赖脸从以前的相好那里要来吃饭剩下的。
实在太疼了,一阵一阵的,现在苏月心里除了后悔就是恐惧,她到底是为什么想不开要生下这个孽种。
陆深那个狗男人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自己现在要生了也找不到人帮忙。
刚出店门,就是一阵卷着灰尘的劲风,风比她在房间里听到的还要大。
怎么办?她怎么去医院?
肚子又是一阵钻心的痛,苏月强忍着去敲了隔壁春嫂子家的门。
虽然以前她因为跟春嫂子的男人调笑得罪过春嫂子,不过她现在可是生死攸关的时刻,春嫂子应该当下成见,帮她度过眼下的难关才是。
之前苏茉的那个叫梅姐的邻居就经常跟苏茉互帮互助,好邻居就应该这样。
这次她就勉为其难先在春嫂子面前低一下头吧,这样想着,苏月上前敲响了春嫂子家的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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