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梅啊,你瞎扯什么啊?这次任务是一场硬仗,非比寻常,要想安全回来,必须有高手援助,总之,童晓晓和程雨婴,是我要来的护身符。”
严梅一撇嘴,“那程雨婴这么厉害,一个人不就行了,童晓晓有啥?也没叫她和谁比划过,你就该让人和她试试手,万一是个绣花枕头,上了战场不够拖后腿。”
“你啊你,哪个绣花枕头敢跟着出任务,没点真本事,头都不敢抻,快做饭,饿死了。”
严梅站起来,一边往厨房去,一边抱怨:“你不知道在食堂打饭,就我亲手做的好吃?”
“那当然,夫人的厨艺,食堂那些粗手大脚的哪能比?”
晚上躺在炕上,一番运动后,李虎久久难以入睡。严梅闭着眼睛装睡,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
李虎出任务前,从来不会和自己亲近。
唯二两次例外,就是他九死一生重伤回来那两次,这次?这次的任务,需要那个童晓晓和牛牛同去才能保命?
严梅是不相信的,战场上,生死瞬息之间,没有什么可以保命,明天出的啥任务,竟然这么危险?
严梅不是无知妇人,师长老爹严振国交给她很多知识与常识,结合时间,现状,严梅推断,这个危险的任务一定会与老毛子生直接冲突。
严梅心里惴惴不安,这次一定极为危险。
其实,这么危险的任务,应该让段祈年去,尽管不想承认段祈年武力厉害。
事关李虎生死,严梅又不想当寡妇,脑海千思万虑,如果李虎生急病就好了。
不行,他是军人,可以牺牲,不可以当逃兵。
儿子才十二岁,他不能没有父亲。
想了又想,严梅狠下来心,出了事,大不了转业,现在边境形势这么严峻,朝不保夕,转业未必不好,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了。
下定决心,严梅推了推李虎,“怎么还没睡?”
李虎拍了拍妻子,“睡吧!”
“我去方便。”
严梅起身下炕,方便回来,从儿子屋里拿出来一瓶药,狠狠心,拿了三粒放进碗里,碾碎化开,冲了糖水端屋里,“喝点糖水,好睡觉。”
李虎没拒绝妻子的好意,接过来几口喝下,放下碗,重新睡下。
睡着了不知道多久,李虎被肚子里澎湃的驶意憋醒,来不及点灯,光着脚就冲了出去,一泻千里的舒爽后,李虎怀疑自己吃坏了肚子。
没过多久,怀疑不成立了,一趟又一趟跑厕所,后来干脆不敢出来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壮汉熬不住三湃稀驶。
天没亮,李虎拉成软脚虾了,走路都晃悠。
严梅早早去了岳岐山处,把情况一说,岳岐山脸色铁青,派出段祈年的一连执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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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苏边境的座座大山,连绵起伏。
部队团与团,营与营,连与连之间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确保战争爆后火力的交叉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