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一个蒙面女子拿着一把菜刀抵在一个柔弱书生的脖子上。
“姑娘,有话好好说,在下一介穷书生,身上只有两个铜板……”
“我劫色!”
书生:……
正当书生呆的时候,安宁掏出准备好的绳子,三下两下把书生的手绑了起来。
安宁:过程也太顺利了吧?他怎么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一会儿行不行?安宁想到这里,盯着陈瑞的下半身看了又看。
“咳∽咳……”
陈瑞被安宁看得怪不好意思的,连咳了几声来化解尴尬。
安宁:还不停的咳,不会做到一半就嘎了吧?虽然知道他是个病秧子,没想到他弱成这样。
陈瑞:……
“我知道你身体不行,你放心,你躺着就好,一会让我来。”
安宁觉得,虽然自己打劫了人家,但她是个有良心的人,对弱者可是相当的照顾。
安宁把陈瑞的两只手绑好之后,直接把人推到后面的草丛里,从怀中掏出一本春宫图,翻了又翻,把自认为最好的姿势那一页指给陈瑞看。
“看到没?一会就按这个图做,我上你下。”
陈瑞看着安宁指着那页春宫图,语气镇定地对他说,那冷静的样子,就好像在跟他讨论今天要吃什么饭一样,心想着,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安宁一边伸手要来脱陈瑞的衣袍,一边说:“你放心,我就借个种,不伤人。”
“姑娘想生孩子,找个人成亲不好吗?
“不好!”
她只想弃父留子。
“姑娘,要不咱们找个日子成亲?然后再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安宁瞥了他一眼,你想得美,谁不知道你命不长了,还想忽悠我出个棺材费,门都没有。
“姑娘……”
“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二十两银子。”
还是花钱买断了好,死后也不用占她墙上的位置,省事省位置。
安宁想解开陈瑞的衣襟,摸了大半天摸不到,急得额头冒冷汗。
陈瑞看着安宁一副心急,又无计可施的样子,心里乐了,还以为是个惯犯,原来是个新手,新手就好玩了。
“姑娘,在下认为刚才那个姿势不是很好,要不换个姿势吧?”
安宁懒得理他,被打劫就要有被打劫的觉悟,什么姿势她说了算。
“姑娘,一会被人看见就不好了,要不去我住的地方吧?”
安宁白了他一眼,她又不傻,去了他住的地方之后,是不是又说要洗个澡?洗完澡后是不是又说肚子疼了?然后再约下次?这种缓兵之计,她才不会上当。
陈瑞见安宁不为所动,又继续洗脑。
“姑娘,荒郊野外,一会着凉就不好了,姑娘家受风寒,严重的话还会影响生育……”
“闭嘴!”
安宁没好气的吼了他,唧唧歪歪的,听着心烦。
看着眼前的古装,安宁一脸的无奈,唉,古人的衣袍就是麻烦,把她的耐心都耗没了,安宁她想着,不知道怎么脱,要不直接撕了吧,想到就做。
可是,怎么回事?使出吃奶的力气,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衣服的质量也太好了吧?心里数一二三,再来一次,胡扯乱摸之际,硬邦邦的,有情况,再仔细摸一下,天啊,有腹肌,至少六块。
安宁惊讶地看着陈瑞,有腹肌的病秧子?这事有诈,意识到情况不妙,安宁拿起菜刀转身就走。
陈瑞也是一脸懵逼,这人不靠谱,劫色只劫一半。
别以为挡住脸就不知道她是谁,安宁这几天鬼鬼祟祟的在周边晃,他早就现了,没有揭穿她,只是想看看她要做什么?
陈瑞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有人敢打劫他,胆子挺大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不下手了,想不明白的事,心里总是痒痒的,要不,去探探吧,难得遇到一个有趣的人,就这么放过,太可惜了。
安宁:不用可惜,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