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街上,突然看到一个妙龄女子向苏文耀扔荷包。
“哐啷!”
荷包刚好砸到苏文耀的头上,把他头上砸出一块红色印记。
安宁:扔荷包干嘛要装银子,砸伤人可是犯法的。
景瑞:不装银子,太轻了又担心扔不到,没点轻功办事不容易。
苏文耀摸摸额头,他最近很烦恼,出门走时总是遭到各种骚扰,今天,又有一个女子向他扔了荷包,苏文耀忍无可忍。
“这位姑娘,算到今天,你已经是第五次袭击我了。”
刚刚还一脸娇羞的姑娘,霎时白了脸,什么情况?我只是向他示爱,为何变成了袭击?
“前两天姑娘的荷包砸了我的头,还没砸够,今天又砸,是看我好欺负吗?”
“公子,小女子不是要砸你,小女子心悦你,想送个荷包表心意。”
女子一脸娇羞,向苏文耀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苏某已有未婚妻,当不得姑娘的喜欢,希望姑娘往后不要再做如此糊涂之事。”
“据我所知,公子那未婚妻只是个粗鄙的丫鬟,她配不上你。”
“丫鬟怎么啦?劳动不分贵贱,苏某就是喜欢自力更生的人,像姑娘这种,走两步喘三下,一辈子啃老米,还一副眼高于顶的人,苏某看不上。”
苏文耀本来也没打算怎样去为难一个女子,可她说知琴的坏话,就怪不得他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身份尊贵,我家里有的是钱,我就是不用做事,谁让我命好呢。”
少女被苏文耀一激,什么爱意,通通都没了,怨恨倒出来了。
“你身份证贵?有多贵?贵得过北定王府世子妃吗?人家身份那么高贵,还不是一样出来干事业,要是个个都像你这样,迟早得饿死。难怪古人总说富不过三代,就是多了像你这样的人,出生就是坑爹的,坑完了就啥也没了。”
“你太过分了!”
女子哭了,她真是瞎了狗眼,看上这样的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再过分也没有你过分,明知道我有未婚妻,还老是向我扔荷包,你父母没教过你,宁拆十座庙,也不毁一桩婚吗?毁人姻缘要遭雷劈的,姑娘往后还是积多点德好。
女子看着周围的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崩溃了,哭着跑开。
安宁在心里给苏文耀举起大大的拇指,好样的,烂桃花就应该这样灭,正想对着自己夫君说点什么,只见景瑞的身边也挤过来一个女子。
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脸红红的凑到景瑞身旁。
“公子,小女子……”
“滚!”
姑娘才刚开口,就被景瑞一个滚字镇住了,抬头一看,眼前男子冷着一张脸,散出的气场就可以把人冻死,姑娘捂着脸跑开了,她怕迟一点跑小命都没了。
安宁第一次看景瑞掐桃花,毫不犹豫的给他举起大大的拇指,难怪这货没有桃色新闻,原来也是灭桃花高手,佩服。
景瑞端着一副高傲的脸,他刚才看到了,自己的小妻子看到苏文耀斥责那个女子,对苏文耀一脸的欣赏,真是没见过世面,灭桃花哪需要浪费那么多时间,唧唧歪歪一大堆废话,他一个字就搞定了,他才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