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完鱼的李瑞收拾东西准备外出,下午难得见到的白静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你去哪?”
李瑞将刀子手枪一数放进包里,没有看他动了动嘴唇,“去西郊。”
“你最近又什么神经,怎么隔三差五的去那里。”
“有些没做完的事。”说完李瑞单手提包,擦过白静夺门而出。
留下一脸疑惑的白静看着他消失,隐隐感觉最近的他有点不对劲,不过他连女人都能随便绑回来,再做出什么奇怪的事,白静都不意外了。
西郊——
绿色的杂草长满了马路边缘,瓦烁石头等杂物遍布灰色的地面,黑色的皮鞋踩过出尖锐的摩擦音,消失在前方铁皮老旧的工厂。
一道蹑手蹑脚的身影悄然踏足,粗重的呼吸随着汗水流下,渗入沾满灰尘的皱纹里,形成黑色的物质粘在粗褐的皮肤上。
干枯的嘴唇咽不下一点唾液,血迹遍布的粗胳膊急忙翻找废墟和隐蔽的角落,渴望在其中找到一点果腹之食。
满是灰尘的的杂物下除了几只蟑螂,没有一点能吃的东西,气急败坏的在掉漆钢板墙上狠狠踢上一脚,偌大的工厂出一点回音。
“该死,骗子!”
高处平台上的影子一直在注视着一切,戴好黑色的手套,修长的手指抚过向下的扶手,悄无声息的靠近那道身影。
越来越近也无需隐藏,啪踏,啪踏的脚步声出现在瞪大的瞳孔里。
“哎呀,这不是老黄吗,许久没见竟然这副模样。”
“怎么不回庇护所,我可一直在等你呢。”
冷漠低沉的声音在弯着,黑洞洞的枪口直逼脑门。
“你,你竟然没死!”
老黄惊恐的放下手中的刀,满是血丝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瞪大,正欲颤抖的嘴唇刚要动,硬质皮鞋狠狠的踹了过来。
“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不过你马上要死了。”
老黄被踢的趴下,鞋底踩了过来,压在脑门的力道上几近窒息,武器和所有的一切被尽数没收。
瞥见枪口消失,深吸了地面上一口灰尘,咬牙握紧双拳一蹬拼尽全身力气扑过去,还没触碰到衣角,后颈部一阵剧痛,“啊啊,啊!”
“省点力气反抗,等下留点力气陪我好好爽一下。”
黑色手套抽出插在后颈的刀子,凹陷带刺的刀刃滑落鲜红的血,一下两下接连刺进厚实的皮肉里。
“额,啊啊!”
疼的老黄卸掉所有力气,弓起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缓慢爬着沉重的身体向出口挪动。
“啧啧啧,您这双腿还想着跑啊!”
地上生锈的铁管被捡起,迅的砸了下去,胳膊粗的铁管打在腿上是闷沉的,对准膝关节脚关节才能砸的咔咔做响,直至骨骼碎裂血从裤子渗出肉渣沾在铁管上。
而老黄疼的几乎晕过去,趴在地上不停的呻吟。
“别急,这才刚刚开始。”
黑色的手扔掉铁管,拽着老黄为数不多的头往里面拖。
拖至一片光滑的地面,粗暴的扔到一边撞在水泥地板上,头晕的七荤八素,眼边闪过长细的黑色手指,接着脖子被套上了绳子。
“你,你想干什么!!!”
不安惊恐的感觉遍布老黄全身,想动弹一下腿疼的只冒冷汗,只能摊在地上喘息着浑浊的空气。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狗了。”
老黄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人,拽着绳子的黑色衬衣折了一点。
“我当初也是没办法,留我一条命。。。。。”
老黄话还没说完皮鞋就踹过来了,同时脖子上的绳子收紧。
“奇怪了狗怎么会说话。”
“咳,咳。。。。。”老黄双手抓住涨红的脖子拼命呼吸。
就在老黄窒息的要翻白眼时,绳子一松空气如同甘露一样进入枯萎的肺。
“我,我错。。。。。。。”
啪,巴掌和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狗不会说人话。”
“给我像狗一样叫!”
皮鞋踩在老黄肚子上,“对了,我忘了狗是不会穿衣服的。”
刀尖割破脏臭的衣服,老黄挣扎着身体感觉冰冷的刀刃从后背滑过,故意割破他的皮肤,大腿胳膊绳子一拽,整个人像是脱了壳的乌龟一样丑陋,从衣服堆里滚出来。
“啧,好臭的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