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母亲晾的衣服被风吹掉了。”
“我家养的狗就将地上的衣服占为己有了,理所应当的躺在上面睡觉。”
小高因为疼痛整个身体止不住的抽搐,长长的手指已经整根没入,流出红色液体。
“狗这种东西就不能对它太好,你说是不是啊。”
眼中的手指动了动,像是在抚摸一样轻柔,“对了,那件衣服是我母亲最喜欢的一件,下贱的狗把衣服咬坏了,我母亲会难过的。”
“所以下贱的狗该怎么赔呢?”
里面的手指猛的一个用力搅动,哆嗦的小高身体一阵起伏,弯曲的手脚都动弹了一下。
“当然是用它自己的了!”玩味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正好狗的皮毛和衣服一样白,可惜太臭了。”
“于是啊,作为它的主人我应该亲自让它付出代价。”
话语落完,眼眶里的手指一勾,眼球被完整的取出,疼的喉咙叫不出一个字,仅剩的眼球逐渐溃散。
手中的眼求捏了捏端详一下,又塞回了血流不止的眼眶。“向你一样挖掉眼睛,打断四肢防止反抗。”
“在扒掉全身上下的皮,用背脊上最光滑又柔顺的皮毛填补,哈哈,母亲甚至都没有认出来。”
“我当时的扒皮技术很好,不知道这些年生疏没有,它一开始也像你一样不听话乱动,把皮扒下来之后就听话多了。”
“你说是不是啊。”
指尖摸过分好的划痕,得到片刻喘息的身体睁着另一只眼一动不动。
“希望能坚持我把整张皮扒完,不要太早的像上一只狗一样很快死去。”
刀尖开始沿着皮肉一点点向下分割,每割一点就卷起来,持续不断的疼痛刺激的小高时不时扭动一下,
暴露在空气的血肉越来越多,半边皮肉已经被卷起,极致痛苦下的表情已经扭曲。
在即将昏厥的最后一刻,绝望的眼里闪过泪,身前的影子在微笑。
“告诉我,狗是怎么叫的。”
……
“汪。。。。。”
在滴血的桌子撑上一只手,稳住兴奋的差点站不直身体。
“啊哈哈哈。。。。。。。。”强烈的愉悦持续好一阵,导致皮都没有剥完整。
挂在一边的老黄麻木的看着一切,呼吸着最后的空气,桌上小高红色的身体已经凉透,沾满血的皮鞋渐渐逼近老黄。
清理都不清,老黄像条死鱼一样被拖到粘稠的桌子上,压在没有皮的尸体上面。
拿着锯子的手出现,“从现在开始我会从你脚下锯十厘米,你说锯几次十厘米你才能死去?”
“汪汪。”
“哈哈,如果你能挺过二次我就放过你。”
老黄绝望的看着天花板等待疼痛的降临。
呲啦呲啦的磨出骨头的碎屑,痛的老黄几乎晕过去切割都不会停止,时不时醒过来汪汪叫两声。
在一次醒过来,半个小腿已经没了,像是回光反照般,胸腔还在微弱的动弹。
奄奄一息的躺在桌子上和下面的血肉融为一体,皮肉里在也挤不出一滴血。
疼痛和内脏里如影随形的瘙痒,折磨的神经早已崩溃,桌上的血流了满地,人皮被随意丢在地上。
面对这地狱般的折磨,痛苦早就磨灭了怨恨,等待死亡的过程异常煎熬。
刀尖突然袭来,老黄的眼里闪过错愕,脑袋顷刻之间分了家,眼前的人满足极了。
“抱歉,我是骗子。”
李瑞如释重负般的靠在墙上,脱下手套点上一根烟,平复一下身体里太过兴奋而激动的细胞。
看着他们隐忍痛苦感受绝望简直比射j还要爽,整整八年没做了真是令人怀念的愉悦,下次得收敛些,不然会上瘾戒不掉可就麻烦了。
母亲她会原谅自己稍微教训一下坏人吧。
李瑞从兴奋中清醒一点后,突然意识到他跟香蕉女他们几个好像没有区别,真不愧是物以类聚同类相吸,一点也不想承认呢。
话说回来胡锦给的手套,质量不错竟然防水,衣服上都沾了不少血,手上愣是没沾一点。
一根烟尽遮掩不了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门口的草丛边,二三个身影闻着味道小心翼翼的进来。
听到动静的李瑞疑惑走出查看,原来是几只灰毛流浪狗。
今天真是走了大运,荒地里有葱,又找到一道不错的主菜,狗肉火锅怎么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