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们把价值体现在我,那应该得让每个人人人平等,去拯救世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我的亲朋好友所有因为大家死去的人都不会白死,他这样的道理是错误的。
和其他人两眼放光的搔弄姿不同,我想杀了他,怎样都无所谓。
这是嫉妒吗,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我是对的。
两天后的夜晚我见到了那个老男人的主人,也是那些人口中信奉的k先生。
就当我认为被称之为先生,那应该是个比老男人还要老的人却意外的年轻,在我们面前再有架子的老男人一把年纪了,也依然像条狗一样围在那个男人身边献尽谄媚的讨好。
我和其他被挑出来的男女生站在门外一字排列,里面的灯光太明亮我看不清他的脸,坐在大厅的中间,只能看清他黑色衣服轮廓下的一个人形。
被叫进去的那一刻我是紧张的,除了我,其他人恨不得衣服再多暴露一点,男生都在手臂肌肉上抹了一层油亮,心机的让自己不输于我旁边点都快露出来的女生。
衣服是那样的薄和透让我们年轻稚嫩的身体展露的一览无余,我把刀片贴在了手心,头是低着的。
随着越来越走近我似乎隐隐闻到了血的味道很淡,掺杂凛冽的香水味中,闻多了呼吸不禁几分急促。
我看见了他,欣长的腿,戴着黑色手套撑着下巴没有表情的紧盯着我们的身躯,我并没有从他漆黑的眼中感受到丝毫的欲望,是冰冷有点儿不详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害怕,想杀他的念头突然在此刻忘了,好像我一下手他会是先把我杀死的人,反观我右手边的女生已经媚眼如丝嘴角都在上扬,左手边的男生耳朵羞的通红埋着视线不敢看。
只有我脸色一片苍白。
“主人,你看我不止带来了女的,还有男的模样都是一顶一的好,都是又白又嫩的漂亮。”
“我说了只要几个年轻女人,不要总是擅作主张。”
那两个男生的就这样两步三回头的被那老家伙带走重重关上了门,室内温度是适宜的我却莫名感觉到几分不寒而栗。
“脱。”
视线一直紧盯着,我是不敢动的磨磨蹭蹭,旁边两位似乎在比谁比谁更快,她们刚想争先恐后的扑上去却被突然勒令不要动。
就那么被原地要求站着,他起身了围着我们转圈我不敢不脱,藏着刀片的手心都在出汗,我能感觉到他阴沉沉的视线扫视在场每一个女生的身体角落。
“抬手。”
说实话我吓了一大跳,但好在要求的是右手而我恰好是左撇子,他仔细端详着每一个女生的手腕不知道要干什么的,被黑色包裹的指尖细细抚摸又放下。
当轮到我时,我想我的机会应该是来了,可他连摸都没有摸,指着一个手最白最细的女生被要求躺在擦的反光的桌子上。
他脱下了外套甩在了沙上,低着头捋了捋袖口慢慢走近桌前。
我清楚的看见躺在桌子上女人的兴奋和窃喜,可我却注意到他的手套没有摘。
可那又怎么样也不影响办事,我不禁低下了头,血液溅到了我赤裸的脚趾,是温热的,伴随着尖叫他砍下了那个女人的手腕以及肚子上的皮,血丝划过了他的半边脸转过来缓缓看了向我。
“过来,躺下。”
我的恐惧只维持了一秒,这已经击碎了我的价值观,不是用人的存在去定义的而是一个残暴的疯子。
我连忙无视了已经旁边吓趴了的女生,赶紧朝着大门口跑,可我随即又反应过来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都是他养的人。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我的背后越来越近,我甚至能从众多呼吸和呼喊声中听到血液滴在地板上的声音,劲风划过的锋芒直逼我的后脑勺。
斧头慢了一拍砍在门上,我躲开了,同时用尽全部的力气抬手朝他脖颈划去,却被轻松扼住了手腕拿走了刀片重重踢倒在地。
我连一口气的顾不上喘感觉慌不择路的逃和躲,他的不耐烦已经松动了表情。
我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慌张惊恐逼迫的我像只乱逃窜的老鼠,随意躲在到一个阴暗的房间反锁着门。
这些事情已经出了我反应的预料,我想活下去心无比强烈,不要死,呼吸急促的像是在哭,靠着门慢慢滑落在地,冷得厉害似乎是浴室,散着很重的腥气,一回头就看见了一个小女孩呆滞的坐在洗手台边。
我的惊吓已经用完,并且浴缸里传来了粘腻的搅动声,借着浴室门已经打开的光线我看见了一个长头的女人泡在红与白交织的浴缸里。
睁着灰白色的眼睛一动不动,但我注意到搭在瓷白边缘的手腕是残破血糊的,也是率先朝我扑过来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