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黏住羽毛无法漂浮,在满地残肢体中狂怒,毫无理智无法沟通镰刀会割过每个问候他的喉咙,直到我陪同k先生亲自去见他给了他一枚蛋才平息杀戮的余烬。
再次坐到同一位置上相坐倒上一杯酒,k先生只有一句,“小鸣哥,好久不见。”剩下的话全在杯中的酒里缄默,以及对方的面对先生的感叹一直喋喋不休说些我难以理解的话。
就比如,用缠满纱布的单手放在胸前,像是起誓般的说,“让痛苦散满大地重新以血的名义去掠夺世界!”
“。。。。。。”
先生只是看着他说,平静的点上一支烟撑着头在桌前什么也无法回应,仿佛和我一样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交流。
第二位宾客是和第三位宾客一起来的,是两位女士,只是在边上瞧上一眼我就便能感觉到不妙,是这片土地这座城市最臭名昭着的家伙,欺女霸男所有试图讨伐她们的无论男女都会被奸淫致死,肠穿肚烂以最下流卑贱为名的恶行。
曾在逼迫组织了一场达数百人的淫交场面,甚至连想加入的他们的人都不放过被扒去衣服套上锁链羞辱一番才肯罢休,掌握这大半优渥的土地资源,嚣张跋扈恨不得把所有人卷入欲望的支配。
听说几年前领还不是她,对于k先生要多无礼就有多大胆,与美丽大方的形象不同没想到竟然径直冲到先生面前,直掏胯下。
“这些年不见你竟然变帅了,让我摸摸看蛋蛋有没有长大。”
“娜娜姐,你可真爱开玩笑。。。。。。”
看得到我下巴都要掉进上菜的盘子里,先生淡淡一笑也不计较,黑色的手及时握住顺势一牵拉着她坐下,只是我刚一放下盘子就空了。
原来是旁边那位不知什么坐下有点儿沉默的另一位女士,她的表情直盯着我,看上去像是跟随朋友来蹭饭的,圆圆的脸有点可爱,像是我看美食的目光。
尽管她从头到尾没有说话,但k先生身为主人多少还是要把每个人都要问候一遍,我想我还是要多上几个菜。
“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了。”
“指甲,我曾经也请你吃过饭。”
“想起来了。。。。。”
能来这场宴会的似乎每一个人都不简单,没想到下一个却跌破了我的眼睛,他有点像边上觊觎桌上的幸存者又或者是流浪汉,至少他的形象是相似的。
眼珠有点儿像贼,仿佛在盘算着餐桌上装饰的花能不能带走,k先生朝他招手坐下,“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过的好吗?”
他讪讪坐下奉承的摆摆手,“额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大有出息,竟然没有忘记我。。。。。。”
正当我以为这家伙只不过是虚伪粗俗的家伙时,没想到他的胆子到是更加乎了我的想象,竟然动手直接去摸k先生旁边坐的花小姐。
可能他一早就察觉到了,还好及时得到了阻止,不免遭受了其他人狠狠的鄙夷,人只要不要脸那便可以天下无敌,菜快上晚了,最后一位宾客就来的比较完了。
还是由人送来的,像是刚睡醒,叼着半根烟眼皮眯成了一条缝打量着在场的所有人,这人我早之前见过,他很危险身份成谜,也许是这里最大的掌管者,也许是一位爱睡觉的房东,k先生去找过他给我们提供了最差的住宿条件。
小的像是厕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离开的那天k先生还和这个男人打起来了,并没有什么矛盾像是玩玩,结果怎么说好呢,如果没有花小姐的帮助,先生可能就不会赢。
菜随着最后一位的到齐结束,七个位置刚好做满,k先生的第一杯酒了敬给最后一位来宾,“你有点老了。。。。。。”
“什么话,还是当年那个你有意思。”
“是吗。。。。我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