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一定是疯了,没准今天的一个晚上过去他可能彻底成了一具尸体在游荡,又不关我的事,也不知道他口中的消息是真还是假。
但有一件事他说对了前面确实是有座和平共处的大城市,对每个人都秉承着公平共创文明的欢迎态度,如果我以主人的姿态来访,那待遇简直不敢想。
第二天,我从头到尾整装待了一番,带着妓女和小孩经历了一些坎坷大约花三天时间才到目的地。
还没到主城区,我简直快怀疑我是不是回到了曾经的现代社会,没有一点灾难的痕迹,规整干净的马路,整齐的建筑,甚至还有汽车驶过,越到这个时候就越不能着急。
应该拿出主人的姿态跟来自家院子散步一样慢慢走,妓女和小孩都忍不住左看右看,质疑着这么随便跑别人底盘不会遭到驱赶吗。
我再次强调让她们放宽心,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问,看着就好,理了理领带,像人们口中看见的一样,不紧不慢的牵着她们的手走进零星人影的路上。
面对和我擦肩而过的人我也不需要说话,面无表情不要看他们想坐着就坐着,想走进最大的房子里参观就参观,还真的没依然阻拦驱赶,但我仍然还是能现匆匆路过看我的人眼神不对劲。
不像是尊敬臣服,像是避之不及,藏着质疑和一种莫名复杂的表情,我心想难道露馅了,也不至于连个招呼我的人都没有吧。
我不敢擅自命令那些看我的人,好像有什么阴谋一样,老实坐着等主动来找我的人,但愿我的肚子不要出卖的太大声,很快那个人来了。
是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男人,和传闻中的一样k先生的狗都会有个专属印记,在脖子中心,看我目光是纠结的,好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一样。
很奇怪,我尽量是不用正脸去看他免得认出来就要命了,考验我能力水准的时候到了,遭到这样的对待应该是要生气的,该怎么做,又该怎么办。
我想到了,就像自己养的狗,我一巴掌扇了过去,他也丝毫不意外摸着半边通红的脸,皱了皱眉似乎忍着一口气将我带到了像样的大房子里,像是办公室,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
不对吧,我以为会是红酒,看他这架势似乎要谈什么的节奏,果然他低着的头慢慢抬了起来,“主。。。先生好久不见,我知道你很生气,恕我那件事不能做到,如果只为了你一个人,其他人该怎么办我也要为他们考虑。”
“您对我的恩情我是记住的,真不是我一个人质疑你,这一切明明是我们,我们自己创造的,你没理由拿走一半不顾剩下的人死活,他们不是又不是真的饲养的动植物,是活生生的人!”
我是懵逼的这是在跟我谈条件,我能感觉到那人正在死死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既然骗了就骗到底,尽量在气势方面不认输,装到底拒绝了一切要求。
然而接下来的场面就我想象的不太一样,那人脸色变的难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向我举起了黑洞洞的枪口。
“如果先生你不允许,那你就永远留在这里吧。”
我惊呆了,但我还是来得及反应在他扣动扳机的一瞬及时趴了下去免于幸难,一旁的妓女已经慌了神,小孩被这巨响吓到哭泣,完了完了这下都完了。
我没想到背上这层身份的危险也是这么巨大,在生死面前在伪装也没了意义,我连忙矢口否认我不是k先生,大不了被打一顿,总比丢了小命好的求饶。
那人十分震惊,被气的眉毛都在烧咬着牙恨不得当场把我打死,但他又很快现了不对死死抓住我的手腕扯下了手套,瞪大着眼睛的呢喃着不对,又立马厉声逼问我这是哪来的。
他显然激动极了,手掐着我脖子按在椅子上表情即慌张又惶恐,没办法我只得如实告诉他是从一个疯子给我的,到这我突然意识到我竟然被那个疯子给骗了。
那人比我还要难以置信,逐渐平静了下来瘫坐在凳子上让我滚。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立马改口是那个疯子逼迫我来的,我也只是个可怜人展露伤疤拉过妓女和小孩是遭遇不幸的一家人,立马编了一套令人唏嘘感人的故事,好让我在这好环境待下来。
那疯子的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没想到我竟成功骗取了他的同情心留了下来,为了骗的像一点还成了干活最卖力的那个,真是不可思议。
正当我以为是洗心革面的开端没想到却是结束,我又见到了k先生,在城市的中心路的中间,他双手插兜风度得体,左边是一个蒙着眼睛的女人,右边是个小女孩,面前是那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他说他来拿回他的东西。
我以为会是手套没想到是所有,那个男人指尖有些颤抖的再次向他举起了枪,不像我的惊慌失措,他平静的仿佛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周围开始混乱,人们在尖叫丧尸来了,很多很多仿佛席卷过来的风密集的像是落下的雨,从四面八方的来我看见了那个男人眼里的恐惧,放下了枪跪在k先生的面前不停的祈求着停下来,停下来。。。。。。
“狗就是狗,不要妄想当人,不听话的狗就没必要存在。”
尸群的脚步越来越近,竟然还是跑的,散步的很快几乎没有地方可以逃太突然了,那么多的人只有躲在房子里,被丧尸侵占生活过的每一个角落。
我一时之间也忘记了逃跑,他们还在相互对峙毫不在意周遭的一切,k先生仰着头看着起风的天色像是缅怀,“还记得吗,这里曾经也是遍布尸体,你就像现在一样求我救你呢,我能带走也能带来,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机会。”
眼见求饶无用,跪着的年轻男人逐渐崩溃,一点点爬起来大声质问,“这不可能!不可能!这决不可能是你一个人能做得到,你究竟是怎么做得的,我不能相信,告诉我!”
男人拿着枪一步步向k先生逼近,同时大批的丧尸来了,腐烂腥臭像是死亡的味道向他们冲锋,我只看见无数的尸体错开k先生然后他们的身影全部遮掩裹挟在尸流中。
响过几声枪响后,我逃到了屋顶上看见了地面上漫漫尸海中,有一个人逆流尸海越走越远,直至尽头彻底消失。
和传言中的一样,凡是饲养的人和狗以背叛之名欺骗,k先生有一天会收回给予的一切,终日游荡着永不消散的尸体盘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