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不为己甚。他清楚自己现在除了皇帝的尊位,其他什么都不是。因此,他略微客套两句,便进入内宅。
董白早已闻讯等候,看到刘协面露笑容。
刘协撩起左手的袖子,露出里面的糖葫芦,然后递给董白。
董白好奇地接过糖葫芦道:“此为何物?”
刘协笑着解释道:“昨日姐姐教我射箭,我无以回报,绞尽脑汁,才制作出此物,希望姐姐喜欢。”
董白听到刘协喊她姐姐,脸蛋红润,却也没有说什么。她试着咬了一小口糖葫芦,酸甜可口,很是好吃,开心地眼睛笑成了月牙。
刘协站在一旁看着她吃,也不说话。
董白吃了几颗糖葫芦,发现刘协就站在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她下意识地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刘协道:“你也吃一口吧!”
();() 或许是刘协太过于随和,也或许是董白对于皇帝本就没有太多敬畏,董白并没有再以陛下相称,而是亲近地称“你”。
刘协闻言心中一动,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咬下一颗糖葫芦。
董白看了眼刘协的手,又看了眼手中的糖葫芦,似是不胜娇羞,转身就要跑开。
刘协见状,右手手掌稍微用力,便带得董白一个踉跄,跌入他的怀中。
董白牙齿轻咬下唇,似嗔似恼,白了刘协一眼。
刘协伸出另一只手,托着董白纤细的腰肢,扶着她站直,又伸出左手轻拭其嘴角的糖渣,然后嘬了下手指,柔声道:“真甜!”
董白愣了愣神,捂着脸便跑进了屋里。
刘协也不追赶,开始练习射箭。
半个时辰后,董白再次双手背后,挺胸昂首,似骄傲的小公鸡般走过来,看着刘协练箭,赞许地点头道:“不错,孺子可教也!”
刘协收弓笑道:“若非姐姐教得好,我哪会学这么快!”
董白呵斥道:“初学怎可自满,继续练习。”
刘协并没有听从,转而说道:“姐姐今日可否再教我一样兵器,也可让我在射箭之余练习?”
董白闻言,倒也没有拒绝。她抽出佩戴的宝剑道:“从小我便练习箭术和剑术,既然你已经初步掌握射箭的技巧,那我今天先教你几手剑术,看你悟性如何。”
刘协自是欣然同意。
董白屏气凝神,右手持剑反握在背后,一抖手腕,剑光冷然,身形闪转腾挪,剑光如幕。
刘协只觉眼前剑气凌厉,剑光如电,夺人双目。
待至董白收剑,俏然而立,已是微微气喘,胸脯起伏间自有秀丽风景。
董白稍微休息片刻,止住喘息,这才娇声道:“这套剑术,我习练五载,方才小成。你学会以后定要悉心练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