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太溺爱孩子了!你知不知道,这会影响我们家运势的!”他恨铁不成钢。
“呵,对方可是穷人家,怎么能影响得了我们这样的大家族?”安母没把安父的话当回事。
“算了,跟你说不通,明日我去找校长了解清楚,好好给别人赔礼!”安父不愿与安母多说,侧身睡下。
安母闻言,气得直哭,双手朝他打。
“你真是吃里扒外的东西,咱们赚这么多钱,不就是为了给女儿建起避风港,让她快乐一生吗?作为父母都不维护她,任由她被欺负?”
“什么祖先祖先,难不成祖先还真能给咱们造势了?这钱不是我们自己努力赚来的?跟祖先有什么关系!是我们厉害!”
此话一出,“啪”地一声,响彻房间。
安父怒了,他指着安母,“妇人之见!”
他起身去别屋睡了。
安母顶着半边红肿的脸,抱着膝盖痛哭起来。
哭了许久,安父都没像往日那样过来安抚、哄她。
安母哭停了,攥紧手,暗暗誓。
“无论如何,我不能退缩,这可是我十月怀胎艰难生下的女儿,你爸不疼你,我来疼!”
次日。
在安母的再三保证下,安父才同意她跟着一起去学校。
一家三口出门时,车子经过一个拐角,安父望向窗外,看到角落的纸灰和燃尽的蜡烛根。
安父双目圆瞪,眨了眨眼继续看,却现那里空无一物。
他压下震惊,感受到身上火辣辣的痛。
这边,宋伞伞一手驮着小不点,一手牵着宋七七前往学校会议室。
按着宋伞伞的理解,就算双方家长到场,也都是在办公室解决,可这次居然会去会议室,这说明校领导对此次事情很重视。
她才不会自恋的认为校领导是对她们的重视。
校方是不敢得罪安家罢了。
她们来得很早,对方的家长还没到。
会议室的桌椅摆放很整齐,就像大公司的会议厅。
她们找个位置坐下,期间来来往往有人进来整理显示屏,擦桌子,沏茶,但却没有人跟她们打招呼。
【靠!说好的学校是最后一片净土呢,怎么跟社会没有两样?势利眼!】
宋芯儿狠狠咬了一口饼干,仿佛这样才解气。
而宋七七端坐着,神情拘束,因为紧张,时不时舔着嘴唇。
宋伞伞一直观察两个妹妹,小妹满嘴饼干,七妹嘴唇干巴,于是起身问道:“您好,能不能给我们沏三杯茶,出门急,现在有点渴。”
正在沏茶的老师瞥了她一眼,把她的穿着全然扫了一遍。
宋伞伞穿着浅色布衣,棉麻裤,老京鞋,看着干净利落带着世外高人的气质,可身上没有任何名牌和昂贵的装饰。
老师置之不理,继续手中的动作。
宋伞伞皱了皱眉。
教书育人的老师也这么狗眼看人低!
宋伞伞走过去,出其不意屁股对撞,直接把老师撞得踉跄,然后自己动手,把热茶倒在茶杯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
再把茶倒掉,这样才算真正进入沏茶。
“茶要这么玩,才香。”
她把三杯茶端到位置上。
“切,一个茶楼服务员会这些玩意儿,有什么好嘚瑟的!”女老师言语嫌弃。
宋伞伞脚下踉跄,十分无语,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搭。
确实有点像服务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