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几分倔强,顾南沅说出这番话,小刘只能拿手机联系常淑婉,想她来定夺这件事。
然而电话拨打过去,常淑婉关机,小刘和顾南沅才想起来,常淑婉现在正在飞来纽约的飞机上。
“等她过来在商量这件事就晚了,我们先找人把铠甲和宝剑寄送过来,顺便在国内请一个能教我舞剑的师傅过来。”
顾南沅算了下时间,催促小刘不能等常淑婉来定夺这件事,让她直接联系国内的人去她家取了铠甲套装和宝剑带着一位舞剑师傅赶过来。
“我爸妈都过来了,我打家里电话,让他们把东西收拾好,等你找的人去取。”
顾南沅跟小刘要了一部能打国际长途的电话,播了新家的座机号码。
“喂,沅沅吗你怎么样啊,你从摔下舞台,严不严重”
俞北哲看座机来电宣示是国外的号码,忙接起来询问她的情况,一边的鹿濯听是顾南沅打来的电话,下意识的都要抢了俞北哲的电话,好在理智的克制住,只能焦躁的在电话边走来来去。
他在训练后回到家,上网翻墙查看顾南沅在外的新闻和展时,从外网的报道第一时间知道顾南沅在之前几小时遇的险。
当时他就坐不住的跑来俞家,询问具体情况,却现顾南沅的爸妈都赶去了纽约,只有俞北哲和也不太了解情况的吴奶奶跟吴野在家。
俞修和顾语知道顾南沅在国外出事,都没交代什么,匆匆忙忙赶去机场飞往纽约,俞北哲跟他一样,那时候在外做训练,回到家没有看到他们,只听了解不多的吴奶奶说了父母的去想,才知道顾南沅在舞台上出事进医院了。
鹿濯来俞家的时候,俞北哲正急的要死,却隔着遥远的距离,不能做什么,只能坐在家里等那边等消息,没等来消息等来了鹿濯,交换着彼此知道的信息,然后一起守在客厅等国外那边的联系。
两人都无心去睡觉,而这样做的还有吴野和吴奶奶,都远隔万里的忧心着顾南沅。
“哥。”听到俞北哲关切的声音,顾南沅一瞬间有些委屈,喊俞北哲的时候,声音不自知带了出来。
在外的所有坚强,在亲人面前都化为虚无。
“沅沅,你别怕,爸爸妈妈过去了,很快就到你身边了。”俞北哲都不用顾南沅多说什么,听她声音就能察觉到她遭遇袭击潜藏在心中的害怕和恐惧。
“开免提,我们也要跟沅沅说话。”
吴野在一边也很急躁,隐隐约约从俞北哲拿着的听筒里听到顾南沅的声音,感觉她不是很好,忙按了免提,出声问顾南沅情况。
“沅沅,真没事吗”
“沅沅,伤到哪儿哪个挨千刀的这么狠心推你呀”
“我没事“
开了免提,吴野和吴奶奶都急急出声跟顾南沅说话,顾南沅听他们的声音,眼眶更加涩胀,努力憋住泪意,顾南沅在电话里一个劲说她没事,让他们在国内别担心。
“你打电话不是回来报平安的吧有什么其他事吗”
鹿濯在一边不知道说什么,有很多话想说,却没有什么立场说,所以安静的在一边听顾南沅跟家人的对话。
从对话中他敏锐的察觉到顾南沅来电不是报平安,焦躁急切的鹿濯忍不住问了出来,很怕顾南沅在那边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才打电话回来求助。
“鹿濯”
在电话另一边听到鹿濯的声音,顾南沅楞了下,听他“嗯”了一声说“是我”,才确定对方在国内时间5点左右在她家。
“有什么事吗我有一个伯伯在纽约居住,他移民过去已经快二十年了,比较了解那边的情况”鹿濯怕顾南沅在国外有麻烦,所以忍不住推荐了他家的关系网,顾南沅听出来忙说了谢谢,然后解释她打电话来的真正目的。
“最多三个小时应该就会有人过来取那套铠甲和宝剑,哥,你和小野哥哥帮我把它们整理好。”顾南沅平复了心情,交代在家的俞北哲,俞北哲记下后,带着吴野去了顾南沅的音乐室。
“南沅,你要去输液了。”
顾南沅正在电话里跟吴奶奶说话的时候,一个助理进来通知她去打什么针。
匆匆跟吴奶奶说了几句话,顾南沅挂了电话,留电话那头的人们继续为她牵肠挂肚。
“这都伤到了还要表演。”
吴奶奶见吴野和俞北哲合力抬出被收进箱子到铠甲,忧心忡忡的感慨,三个少年也如此忧心。
等顾南沅经纪公司被小刘叫来的工作人员来拿东西,说了他还没能完成的任务,三个少年才知道,顾南沅不仅仅要穿这套铠甲上台唱歌,还需要耍剑。
“这会舞剑的武功师傅,我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到,真是急死我了,那边赶着要,说纽约那边也还没联系上这类师傅。”
工作人员也是凌晨被小刘叫醒,赶来南城取东西,一路找关系联系顾南沅要的师傅,却时间紧迫找不到。
“舞剑师傅,竞技武术包括这一类,我”鹿濯听了工作人员的话,想到他认识的几位可以胜任的人,开口要推荐却想到什么转口道。
“沅沅现在伤了腿,学舞剑,应该只需要学手上一套动作对吗那我会,我跟你们过去教她”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