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迪得意的说“是啊,我与清越两情相悦,得这样一红颜知己,此生足矣。”
“如此,那就恭喜南宫兄了。好了,这些家常话呢,我们就私下里说,如此良辰美景,美酒佳肴,就不要占用大家的时间了”小皇帝笑意盈盈的截住南宫迪的话。
随后不等南宫迪回答,小皇帝又接着说“今天我们宴会的主角是陈国国主,可不能被南宫兄抢了风头去。”
陈国国主立即说“哪里,此次出行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陪妻女游玩,却不想得到华国皇帝的如此盛情款待”
宴会就在这样你来我往的寒暄中开始了,只见皇帝身边的小太监轻摇拂尘,紧接着一行美人翩然进入大厅,开始了舞蹈。
酒喝过半,舞蹈也换了一支又一支,宴会的气氛逐渐高涨了起来。
众人有意无意的看向清越和南宫迪。
只见南宫迪殷勤的为清越布菜,倒酒,清越则是淡然自若的享受着。只是每当夹起菜要吃时,都会举起另外一只袖子遮挡。
其他女子看到后也纷纷效仿,原来不只是笑不露齿,连吃饭也要不露牙齿的吗
实则是,清越现在有些无语花花,我之前怎么没现你这么能吃呢你这小身板能吃得下这么多东西吗
“主人,是菜太好吃了嘛,你要不要也尝一口”花花在清越的袖子里闷闷的说。
看着南宫迪疑惑的看着自己,立即跟花花说我没胃口,你要尝试着用神识跟我对话啊,我不是教过你了吗等会被现了,你就什么也别想吃了
听到要没有吃的了,花花艰难的开是用神识与清越对话,心里不住的哀嚎,为什么蛇生如此艰苦。
主“主人,是这样吗”
算了,算了,你别说了,真是笨死了,早点吃完了,我们早点回去。
清越对着花花宠溺一笑,偷看清越的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从刚刚进来时,清越姑娘就一直是面无表情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不耐烦的。
那时众人就已经惊为天人,只觉得此女该是九重天上的仙女。
现在垂眸一笑,尽显温婉,似乎是从九重天上突然落入了凡间,一下子就拉低了他们的距离感,所以这一笑使原本热闹的宴会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清越继续为花花夹菜,并不在意众人的眼神。
南宫迪有些不悦的扫向了众人,众人立即反应了过来,继续吃了起来,宴会再一次喧闹了起来,只是众人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坐在上位的小皇帝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但依然不动声色继续喝酒。
陈国王后不屑的跟自家夫君说“南宫迪这是什么意思默认清越姑娘已经是他的了自己是怎么让清越姑娘倾心的,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陈国国主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娘子说的都是对的”
虽然陈国王后的声音很小,但是一直留意着他们的清越,还是将两人说的话尽收耳底。
只是这陈国王后的话似乎饱含深意难道真的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生吗
清越抬眸看向陈国王后,王后也看向清越,举起了手里的酒杯,两人隔空碰了一下。
清樾收回手时在空中状似无意的挥了挥手,随即众人似乎是受到两人举杯的感染,纷纷站起来相互敬酒。
不一会南宫迪的座位旁边已经站满了人,反观宴会的两大主角,小皇帝和陈国国主倒是显得有些冷冷清清了。
看到这一幕的清樾不由得讽刺的笑了笑,真不知道这群人是不是故意的想害南宫迪,这风头都要盖过皇帝去了,怪不得小皇帝会忌惮他。
再看看南宫迪享受的样子,清樾暗自摇了摇头,还真是没脑子,不过这些似乎跟自己都没有太大的关系,自己还是赶紧搞清楚陈国王后的意思吧。
这么想着,清樾转身走了出去,南宫迪想要追上去,奈何来敬酒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清樾离开。
陈国王后看到清樾站了起来,借故小公主要先睡了,就站起身来抱着小公主离开了宴席。
刚走出去不远就看到了等候多时的清樾。
感受到身后有人过来,清樾转过身来,看着陈国王后说“我们之前可曾见过我指的是在边关之前。”为什么自己见到她总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在我的印象中没有。”陈国王后柔柔的笑着。
“那你是知道了什么吗或者说南宫迪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方式,得到了我的青睐吗”
“这里人来人往的,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不远处有一处凉亭,我们去那里细聊”
两人来到凉亭坐下,陈国王后将小公主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执起清樾的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很奇怪,明明他已经用上了心头血,但是似乎没什么效果。”
清樾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心头血”
陈国王后笑了笑说“你可能没有听过,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蛊,叫做情蛊,中了情蛊的人,会立即晕倒,并且会对她醒来后的第一个人一见钟情,爱到不能自拔。”
清樾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所以我现在是中了这该死的情蛊”
“是,其实人们不知道的是,情蛊还分为了母蛊和子蛊,现在来说母蛊应该是在南宫迪的手中,一般来说只要保证母蛊不死,中了子蛊的人就会一直喜欢着那个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人。”
“那我现在就去杀了那该死的母蛊”这南宫迪竟然敢跟自己下套,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陈国王后连忙摆手“使不得,估计南宫迪为了保险起见,就用了自己的心头血来喂养母蛊,现在再杀了母蛊的话,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
清樾烦躁的抓了抓头“有办法取出来这该死的蛊虫吗”
“一般来说是要用母蛊,具体不用母蛊怎么引出来,我还要再翻阅一下古籍。不过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什么会相信我”陈国王后有些奇怪的看着清樾。
“实不相瞒,我心里也一直有些别扭,你现在这这样说,反倒一切都有了完美的解释。”顿了一下,清樾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