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勾起嘴角不以为然的轻笑。
“皇上,现在渊国上下齐心,更没有外敌,只待好好地休养生息了,有没有那张藏宝图,都无关紧要,只要好好的治理,渊国的国力还是会越来越强大的。”
夜亦寒闻言,将苏离揽在怀里。
“阿离这话,甚得朕心。”
“藏宝图没了也就罢了,以后我们自己创造属于自己的财富。”
“只要你和小星辰好好地,朕就开心。”
毕竟是个宝藏,夜亦寒一直觊觎的东西,如今没了,他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甘。
云汐若看着夜亦寒揽着苏离,苏离抱着夜星辰,心里别提多憋闷了,忍不住的用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上的衣裙,用力的揉捏。
那可是我的儿子,你们的儿子早就死了,你们永远都不可能再有儿子了!
云汐若在心里暗自呐喊,终有一天,她要把她的儿子给夺回来。
“父皇,您以后一定不能让坏人住进母后的宫里,可不能让坏人放火伤到母后。”
夜星辰表情严肃的抬头望着夜亦寒。
真不知道这几个人到底是来关心她的,还是来在她面前演亲情戏的,云汐若再也忍不住了,轻咳两声,摆出她那副温婉的笑容。
“皇上、皇后,臣妾有些累了,想要歇息了。”
送了众人出去,云汐若邹然间换上一副愤恨的面孔,将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一股脑的全都砸碎在了地上。
一直侯在门外的曹霏芸,见众人离开,刻意放慢脚步折了回来。
“贵妃娘娘,哥哥昨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宫里,他要臣妾收拾细软,说不日后便会派人接臣妾离开这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跟今日这场火有关?”
云汐若眼神飘忽,她才不会让太多人知道她的秘密,所谓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
“本宫也不清楚,这个你还是等到你见到曹肆瞳自己问他吧。”
曹霏芸半信半疑的点头,这几日曹肆瞳与云汐若联系的非常频繁,她才不信云汐若会什么都不知道。
“哥哥也真是的,他要臣妾进宫,臣妾便得进宫,她要臣妾离开,臣妾就得离开,他到底将臣妾当成什么了!”
云汐若原本就烦躁的心情,如今被曹霏芸这样一嘟囔,愈发的想要爆发了。
“他把你当成什么了,本宫怎么会知道!你去问他!少在本宫面前发牢骚!滚出去!”
曹霏芸一脸不满的瘪了瘪最,悻悻的转身拂袖而去。
清晨,锦城城郊,青云河畔,一艘小船正在河里快速的前行。
船头,一个穿着青色锦裙的女子,神采奕奕的望着四周的青山绿树,清晨的阳光已经有了几分温暖,冬天终于要过去了。
曹肆瞳从船舱内出来,望着船头女子曼妙的背影,一时间竟出了神,衣决飘飘,与画中的仙子何异?
“曲姑娘,船头风大,小心着凉。”
曹肆瞳做了二十多年的糙汉,这会儿竟然学起了细心,拿起船舱内斗篷,缓缓地披在曲优白的身上。
曲优白侧目,微笑着对身边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福了福身子。
“谢曹将军关心。”
曹肆瞳见状,受宠若惊的上前,双手将曲优白扶起,一双痴魔了一般的眸子始终盯着曲优白那张俏脸。
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姿容,但是在他看来,这个渊国第一才女,已经算是极其完美的了。
他一个读数不多的糙汉,能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这样的女子,着实是感觉幸运。
曲优白又怎会看不出曹肆瞳眼中的倾慕之意,当即便故作害羞的退后一步,撇开了曹肆瞳的那双紧抓着她衣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