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都怀疑自己了,“难道书记把他们叫过去还能是赞扬他们”
可是,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成,反而办砸了,书记就算偏袒他们,这也没什么事情能夸啊
田可甜下意识地问黎叶,“黎叶同志,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黎叶茫然地耸了耸肩膀,无辜地说“不知道啊,可能是因为能见到书记所以开心吧。”
这话也有几分道理,毕竟以他们妇联尴尬的地位,他们基本上是没有“面圣”的机会。
田可甜和文乐强行说服自己,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啊。”
黎叶勾起唇角,“对,可不就是这样吗”
书记办公室。
三人一进来,舒书记就把三人骂得狗血淋头。
他本来就是行伍出身,脾气一点就着,自然不会忍耐自己的脾气。
更何况他只要一想到,从经济大学和市里面打来的两个电话,心头火就燎燎地烧。
丢人啊,是真的丢人啊
他从政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现在因为这几个吃干饭的,竟然被狠狠地骂了一顿,这让他怎么能不气
更何况,这次合作可还是他腆着脸亲自求到市里面以前的老领导那里,让老领导帮忙牵线去组织策划。
好不容易等到马上就要表演了,却出了这一遭,能不让人怄气吗
尤其是对面那边还把齐娇的话复述了一遍,说什么既然延川镇对他们经济大学这般不屑,那就让他们干脆去农大好了,干什么要来找他们
这一番话,听得舒书记的脸皮都烧得通红。
虽然农大和经大是死对头,但是他们都是市里面的大学,同气连枝,内地里自个儿打的慌没关系,但是到了外面,这两家肯定是抱团的。
他们如果想着惹怒经大再去找农大,门都没有说不定上门也是被狠狠奚落。
更何况,现在马上就要表演了,现在告诉他从头来过
舒书记忍着怒气问“你们知道刚刚是谁给我打电话了吗”
齐娇本来不灵光的脑子总算是灵光一回了,“书记,是不是经大”
舒书记冷笑,“你也知道”
齐娇忿忿不平地说“书记,你不知道他们的行为有多恶劣,现在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够了,”舒书记打断她,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从业多年的干部竟然能没头脑到这种程度,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竟然把这种蠢货塞进了这个重量级的大事中,“你不用说了,张光辉,你说。”
舒书记觉得,自己不能再问了,要不然迟早得因公牺牲。
他还想活多几年。
张光辉还沉浸在黎叶的恐吓中,久久不能回神,这回被突然一问,傻乎乎地“啊”了一声
舒书记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深呼吸,继续深呼吸,终于还是破口大骂,“你们都是几年的老同志了,现在这副摆烂的模样是怎么一回事”
“知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说你们的别人怀疑我们妇联里面都是蠢货,都是傻子我原本以为你们最多就是大事做不成,提不出什么新鲜的事情,但是循规蹈矩,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还是可以的。谁知道,你们这群蠢货真的是每天都在给我惊喜啊”
“接到经大的电话时,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们能蠢到这种地步还骂人家自命天高人家是市里面的唯二大学,再怎么高也是理所当然更何况,现在是咱们求着别人,你现在无缘无故来这么一出,是生怕不和别人结怨吗”
可见,舒书记是真的气着了,对着这两人输出了起码几十分钟。
再加上,舒书记军人出声,虽然年过半百,但是中气十足,骂起人来那叫一个穿墙透耳,整层楼都听到了。
这一层楼的同事都若有似无地竖起了耳朵,充满了好奇,舒书记这几年走养生路线,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这两个妇联的同事着实有几分本事。
就连楼下几层楼的同事也上来听八卦了,听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宣传部的同事边听还边感慨,“这种没能力还要抢功绩的同志可真是咱们进步的祸害啊要不然以咱们黎叶同志的能力,岂不是分分钟就解决了哪至于还惹怒了别人”
旁边本来还在竖耳朵听八卦的同事迅闻到了新的料,立刻凑过去问“怎么说黎叶是不是就是那个新来的妇联干事我听着,人还挺厉害来着”
毛雪兰立刻就兴奋起来了,“哪里是厉害我跟你说,这个同志绝对是个好同志,人又善良,又顾及家庭,对待不平的事情还挺身而出,不知道比别人好多少,尤其是他们单位的张光辉和齐娇,特欺负人”
于是,不知不觉,一则有关于妇联不得不说的故事就在整栋大楼流传了,为同事们枯燥的工作时间带来了不少乐趣。
当然,这一切在办公室挨骂的两人暂时还不晓得。
两人已经被骂傻了,像是两个鹌鹑一般挤在一起。
刚开始,齐娇还怏怏不服,意图反唇相讥,却被张光辉狠狠地跺了一脚,痛呼出声,大脑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这里是书记的办公室是书记正在对她训话
齐娇几乎是倒抽了一口冷气,终于知道害怕了,眼圈慢慢红了,对书记求饶说“书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对方实在太蛮横了,我这才一时半会控制不住脾气”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