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中大儿子在朝为官,有的是钱,所以经常自己出来找人聊聊天,等他派人寻我。
你看我这钗子,像普通人吗?说不定我儿子派人跟着我的人,就在附近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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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章的话让摊贩将信将疑信了,实在是朱元章这一身朴素不失大气的衣裳,还有若隐若现的金线,不像是骗他。
再说摆摊也是无聊,索性和朱元章一块聊了起来,想看看这老头是不是真心要支持他的生意。
“现在是崇祯十四年,你在西长安街的洒水桥道,当今陛下是太祖他老人家的第,第多少轮忘了。”
“说起太祖他老人家,当年了不起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一想到他当年的英勇,就感觉还在眼前。”
“噗嗤,你这老先生,痴傻也要有个度量才是?
太祖他老人家都仙去二百多年了,你就是从小记事,你爷爷从小记事,也不可能看过太祖不是?
太祖当年确实了不起,如果不是他驱除暴元,结束纷争,百姓只怕过的更惨。
不过吧,唉,他养这么多米虫,也好在现在陛下深明大义,说服了他们。”
“什么米虫?”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乱说的,诶,米糕哟!香甜的米糕!只要五角钱一个哟!”
朱元章听着摊贩下意识的吐槽了一句,紧接着看自己一眼,转换了口风。
起初他以为是认出了自己,转瞬又想到,议论皇帝,尤其是太祖皇帝,可不能议论不好的地方。
不过这句随口的夸赞,也套出了现在距离自己过世,居然已经过去了二百多年?那现在的皇帝,得是自己多少代子孙?朱允炆干的怎么样?
“太祖当年传位皇孙,皇孙也是仁和啊。”
朱元章刚说完,摊贩突然眼神惊恐,甚至摆手说不和他聊了,身份高贵的人纵然出手大方,可这话题,他个小老百姓之间聊可以,跨阶级聊是很危险的,摊贩老板了可不想自己惹上麻烦。
“好吧,你不和我聊,那给我说下,哪里有当铺,我去把这金钗当了,来买你的米糕。”
“可别!要是你儿子知道了,得说是我教唆您痴傻不醒事的,您啊,去勾栏或者去茶馆吧,不送!”
摊贩听着朱元章的话,瞬间如同听到瘟神发话一般,赶紧让朱元章走,他感觉朱元章的行为,更威胁到他了。
朱元章摇摇头,他是诚心的,但想了想,自己的皇袍真要是去当了,恐怕当铺老板得马上报官把他抓起来。
米摊老板得样子,反而让他看出米摊老板不想惹事,随即再逼迫了一下。
“你不与我聊,我也要信奉承诺,给你钱物,这是老夫的信念。”
“得得得,算我倒霉,我走,成不?”
“别,我走,我走。”
朱元章看摊贩急了,只能选择离开,泥腿子出身的他明白,摊贩都有固定场所,让别人在这开不成,去其他地方也有其他人排挤,今天一天都会没收入。
行走在街上,朱元章一边问询茶馆当铺,勾栏场所位置,一边开始重操旧业,找了个碗。
一切都是那么的丝滑,仅仅一上午,朱元章就已经打探清楚了两百来年的形式。
也知道,自己现在还是身处南京,当今天子是崇祯皇帝,现在的京师在燕京,现在南京刚刚开始流通一种叫做赤币的彩色币。
拿着花花绿绿的硬币,朱元章摸到自己刚才看好的茶馆,直接花钱,买了个说书的来给自己讲大明历史,美其名曰,怀念大明数百载。
“想当初,太祖他老人啊,那是……”
嗯,朱元章心中有些美滋滋,这种从百年后说起自己的好,怎么感觉那么爽呢。
“那太祖就没有哪里不好?”
“这个……”
被朱元章问到话的说书人,明显有些不敢开口,吹皇帝可以,你要是说他不好,在大明就是一个禁忌,谁也不愿意主动去提,都是私下议论。
不过,看着朱元章递过来的百元硬币,说书人不管了,只要不是乱说,这些又没啥,太祖做的不好的地方也不是没有不是。
“我今天听说,太祖留下了很多米虫,就以这个说。”
“这,也不能这么说吧?
不过太祖确实这事办的不妥帖,你说他惠及子女,皇亲国戚荣华富贵那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