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拍掉了他的手,“什么好话都被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我走到男人的面前,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毫无反应,不禁有些泄气。
“我说,好歹也整个神志清楚的人来吧!
你这样,我很难搞的。
况且,他这还有气儿呢!
我可先说好啊,这样的我可没经验。”
老范将背后的一个黑色包裹丢在桌子上,发出“嘭”的巨大声响。
这声音突如其来,吓了我一跳。
我没好气地转头瞪他,发现他正在将布袋打开,布袋里面,是一副白底黑面的麻将。
我更加来气,“就算我这里是深山老林,没有扰民这一说,你们也不至于这么过分吧!
谁家好人凌晨三点打麻将啊!
再说了,像这种事情,你们不是应该提前先处理好的吗?”
老谢却并不介意我的牢骚,他用下巴指了指从他们进门就一直藏在卧室门后的黑米,“你要是不玩也无所谓啊,她可是乐意得很。”
我转头去看黑米,发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虽然身体仍旧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每次他们来的时候,黑米都是这副德行,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怕他俩什么。
我嘲讽地笑道,“她是不会和你们同桌的。对吧,黑米?”
我刚一转头,那黑米却已经凑到了旁边,她的瞳孔张得奇大,甚至声音都在发抖,也分辨不出到底是恐惧还是激动。
“我、我真的可以吗?”
老谢嘿嘿一笑,“可以啊。你替他玩,赢了归他,输了归你。”
黑米立时冷哼一声,一跃蹿到一旁的沙发上,变成了一只黑猫。
“你说你逗她干嘛?”我也跟着笑,随即坐在椅子上。
老谢坐在我的左边,老范坐在我的右边,那个陌生的男人则坐在我的对面。
“喂,听好,这可是生死局,想活就给我好好打。”老范对着男人打了个响指,那男人立时打了个冷战,好似灵魂归位。
我突然觉得他有些眼熟,貌似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不过就算见过又怎么样呢?
但凡被老谢和老范带到这里来的,都绝不会有回头的可能。
不论,是人、还是魂。
三圈麻将过后,我小赢两张,而那个男人却已经输掉了所有的码子。
此时,他正睁着一对浑浊的死鱼眼看着我。
老谢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现在阳寿已尽,应该再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吧!
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启程了。”
男人的眼里突然落下两行泪来,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一副不舍的样子。
倘若是半个月之前,我遇见这种情形还会有一丝惋惜,可是此时,我却心如止水。
老范则趁机在他的后背上拍了一下,我瞬间感受到一股暖流顺着他的手流进了我的身体里面。
“你小子,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什么的,每次都赢。
这两年寿命可是到账了,感觉怎么样?”老范得意地挑了下眉,就好像我多了这两年寿命都是他的功劳似的。
我闭上双眼感受了一下,果然神清气爽,不禁点点头,“不错。”
老范却并未收手,只见他的手指引导着一束白色的光从男人的身体抽离出来,落进他手中的一只黑色的葫芦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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