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厌尘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终于叹息一声,大刀阔斧的坐在沙上问华千墨:
“你有没有觉得。。。。。。咱们两个在哪里都很多余?”
重要事件商议,似乎都没他的份。
“不。。。。。。”华千墨不以为意,他给慕厌尘倒了杯清茶,直接开门见山:“我也有事找你。。。。。。”
慕厌尘抿了一口茶,这回真服了。
就他一个人是工具人。。。。。。
。。。。。。
同一时间,后院凉亭。
桌上已经提前布置好了茶具和水果,言炔撑着木制的栏杆直奔主题,“古伯父有事瞒我?。”
此话一出,古延灏眯了眯眼,语气冗长:“瞒着的事情很多。。。。。。不知道你小子说的是哪一件?”
都说兵不厌诈,但是能教出宋柠这般,古延灏也不是个好诈的人。
言炔点了支烟,侧头回望古延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她为什么需要长期服药?”
原来,言炔在帝京的时候就现了,宋柠随身携带草药包。
她看得紧,他也没有问。
“你怎么不自己问她?”古延灏敲着随手拿出来的烟杆,目光深沉。
他不知道自己养大的丫头,当初为什么装失忆赶走言家这小子,现在又为什么在一起。
但是他知道,那丫头心里有他。
这让他不敢判定,该不该说。
至此,言炔咬着烟坐了下来,看着他问:“你觉得这事,我能问他?”
古延灏叭了一口烟袋,嘴边的笑容一僵,随即笑出了声:
“我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老头子也是需要交换条件的。。。。。。”
言家这小子,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现在和自己养大的丫头在一起了,两个人加起来,心眼比蜂窝煤还多。
有了自己的想法,什么都不说与他老头子了。
比如在帝京生的事。。。。。。。
这是真当他老糊涂了。
闻声,言炔侧身看着鱼塘的鱼,嘴角勾出浅淡的笑意:“你是想问我,宫稷还是慕子柒?”
“都知道了?”
古延灏脸上的笑意又是一僵。
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受尽人间疾苦。
他隐瞒了所有事情,不过是希望她过好下半生的日子。
当年擅自决定,催眠了她的记忆,就是不想让她和宫家那小子扯上关系。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
“是。。。。。。也不是。。。。。。”言炔回答得似是而非。
古延灏睇着言炔深邃的双眸,嗓音渐沉:“和你爹一个德行。。。。。。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我们都是为了她好。。。。。。和我老头子玩文字游戏。。。。。。还怕我害他不成?”
“不敢。”言炔态度谦虚,语气嘛又是另外一回事。
“哼。。。。。。”古延灏冷哼一声,放下手中的烟袋,“别怪我没提醒你。。。。。。宫家那小子当年没怀好意。。。。。。七娃要不是因为她。。。。。也不会重伤到需要催眠记忆。。。。。。”
说到宫稷,古延灏可从来没有好脸色
即便是这样,当年他还是拗不过宋柠,让他们结交了。
当然。。。。。。这也是他最后悔的事情。
言炔垂眸点了点指尖的烟灰,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他们见过了。。。。。。具体谈了些什么。。。。。。我没有直接参与。。。。。。
但是他们见面的几个小时后,薄家千金和慕家三少同时被伏击。而伤了薄家千金的人。。。。。。宋家那个废物也有嫌疑。。。。。。”
“你说的是坐牢那个?”
“嗯。。。。。。”
一问一答,说明他们对宋家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古延灏沉思了。